沈以然和她結婚時。
雙方父母都沒到場。
而她和沈以然也隻是一紙合約後便匆匆領證了。
沈母看起來很和藹。
她對著悅瑤笑了笑:“你就是悅瑤吧?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沈母風姿綽約。
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大美人。
她忍不住回笑,“不麻煩!照顧他是我理所應當的事情。”
進屋後,悅瑤主動到廚房幫忙。
“聽老喬說你特地去學習了護理,每天都幫阿然按摩腿,舒筋活血,你實在是太辛苦了。”
悅瑤溫和的笑了笑,說道:“一點也不辛苦,隻要我對他有幫助就行。”
自從沈以然出事以後就基本和老宅斷了聯係。
但是她還是通過老喬了解兒子的日常。
“阿然變成這樣其實也怪我們……”
沈母歎了口氣,“當時我們是不允許他和許家那位來往的,當時背地裡給許幽施壓過,阿然知道這件事情後大發雷霆,也是間接性導致了悲劇。”
“他把自己困住的那段時間,誰都不能接近,他爸硬讓阿深住過去,怕他出意外。”
說到這,她拍了拍悅瑤的手,“阿然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出事以後脾氣性格更加暴戾,我們拿他沒辦法,他什麼都不跟我們說!”
想必二老沒少為沈以然的事情操心。
悅瑤堅定的表示:“媽,您放心,以後我會經常彙報情況的。”
難怪上午的時候沈以然表示過不回來。
不過她還沒見過公婆,所以執拗著要回來見見二老。
何況生日不回來的話傳出去也不太好。
沈以然既沒同意也沒拒絕。
反正走的時候讓老喬帶著他走了。
約莫到了晚上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