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年下來,也習慣了。他也不覺得怎麼滴。真要是在意這個,早就處不下去了。
本來方言和葉靖都沒在意馮褲子的話,但汪若海看了一眼,來了一句:“嗬,挺白啊!”
“哪呢?哪呢?”
“好看不?!”
方言和葉靖倆人還以為是姑娘呢!
畢竟一般男的能有多白啊?
結果這一看,“我曹,怎麼是個男的啊?”
“大老爺們這麼白,像什麼話?浪費感情!”
雖然說大院子弟不是都特彆荒唐,特彆的搞事,但這四個這一代不一樣。
他們本來就是JUN人家庭出身,一般父親都不在身邊,加上成長時期趕上了運動,那叫個無法無天啊。
方言三人也算是發小了,打小就特能作,像是在樓上躲著從向下邊行人吐唾沫的事,就沒少乾。
被抓到頂多挨一頓打唄!
從小挨打,早就皮了!
要是爹休假回來,那肯定能老實一個月半個月的。要是當媽的在家,那夠嗆管得住。
這三個孫子也不知道是小時候的習慣上癮了,還是嫉妒夏天生的白。
“喝呸~”方言直接就是一口。
那葉靖跟方言最好,而且他最混不吝,家裡級彆也是最高了,也自然也跟上。
汪若海也不客氣,那馮褲子肯定不能脫離大部隊啊。
這種強化小團隊歸屬感的行為,必須跟上。
正在走著的夏天忽然覺得不對,猛地一個後跳。
然後大春他們就覺得不對,一摸臉:“握草!誰?哪個龜孫子乾的?!”
“上麵呢!”小東叫道。
而此時,夏天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奔上樓梯了。
“我曹,上來了,跟他們乾!”葉靖這邊剛喊一聲,夏天已經竄到二樓了。
我曹好快!
這邊四人剛做準備就看到夏天撲了過來,剛打算圍毆,就聽到最前頭的葉靖“嘎”的一聲怪叫,飛出去兩米多遠,把馮褲子撞倒在地。
剛看到好兄弟從身邊飛走,方言還扭頭看呢,胃部就挨了夏天一記勾拳。
“喔~”一聲公雞長鳴,方言就跪倒在地,開始嘔起酸水來了。
“我曹!不是,彆動手……啊~”汪若海真是機靈,一看好像不對,剛要說句軟話,然後就中了一記腮炮。
一般夏天打人不打臉的,畢竟不好看。但今天是來氣了。
這一拳打中了汪若海的下巴,他就覺得眼前一白,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大春他們三個才衝上二層,但對麵四個已經全都倒了。
從夏天到二樓,到大春他們到二樓,前後也就四五秒鐘。
真正的秒殺!
最後剩下一個倒在馮褲子,他一看這情況不對啊,嚇得手心都冒汗了,乾脆裝死——裝作被葉靖撞倒爬不起來了。
但夏天還能落下一個不成?走到跟前,抬起一腳踢胸口上了,讓他在地上滑了一米多遠。
一腳差點沒給他踹的閉過氣去!
猛地這一下子,肋間肌、胸膈膜這些都緊繃不工作了。
直接眼前發黑,喘不上氣來。
“艸!什麼玩意!”夏天這時候才放了句狠話。
大春又一人踹了兩腳,四人這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二樓方言四人在地上躺了得有三四分鐘,這才爬起來。
最先緩過來的是方言,雖然他被打的跪地吐酸水,但最起碼還沒過去。
先扶起好兄弟葉靖,發現他表情還有些呆滯呢!
方言叫道:“壞了,葉靖被踹傻了!”
葉靖回過神來,“你、你丫才被踹傻了。他麼的、他麼的什麼情況?誰他麼的把咱們打了?”
馮褲子躺地上還在大口倒氣呢,都掉眼淚了:“這頓打挨的……不明不白的。疼、疼死我了!”
方言扶起葉靖在地上坐著,又去看沒動靜的汪若海。
搖了十幾下子,又扇了兩個小耳光,汪若海才算是醒過來。
“誰?人呢?什麼情況?”他一睜眼就問。
好像眼前一白,再睜眼就是三兄弟在盯著自己看了。
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下巴,這下巴怎麼一動就咯噔咯噔亂響?
“我曹,今天哥幾個算是栽了?”方言靠著柱子,看著不遠的澄淨的藍天。
“這事……沒完!”揉著胸口的葉靖叫道。
他胸前愣是給踹出了一個大腳印出來!
“他麼的,連挨了誰的打都不知道。真憋屈!”褲子抱怨道。
他心裡這次挨揍,他是冤枉的:自己不過是跟著幾個人做個樣子罷了,頂多算是個從犯。好懸沒被一腳踹死!
汪若海雖然給乾暈過去了,但反而是挨打最輕的那個。
他琢磨了一下道:“這麼白,長得也不賴,我們打聽一下,肯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