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溫和的微笑,安慰道:“不要哭,這樣的攻擊造不成傷害的,至於疼痛,那隻是身體在試圖欺騙你的腦子。你還能承受更多!”
說著,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這人是個變態啊!
那小子嚇得在地上一頓扭動,像是無助的大黑蟲子~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彆打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小子哭的啊,一把鼻涕一把淚。
被夏天摁在地上,黑小子蹭了一臉土,又被兩行淚水衝開了兩條溝,彆提多狼狽了。
“不敢什麼了?”夏天手持皮帶腳踩小子,笑問。
“不敢再、再……”
“再偷東西?”
“不是,我沒偷!”
“還敢嘴硬!”夏天一甩皮帶,啪~腳底下就是一聲慘叫。
“不敢不敢了!”
“說吧,叫什麼?”
“劉、劉三兒……”
夏天又笑了:“還敢撒謊?嘴裡沒一句實話,看來我得給你上點強度了。”
“彆彆彆!”那小子慌了,他實在疼怕了。
那種疼簡直了,要命啊。
他本來以為,自己要是跟格命先烈一樣被敵人俘虜了,肯定寧死不屈。
沒想到這個笑的非常可怕的人,在自己身上抽兩下都疼的打哆嗦,看來自己是做不了先烈了。
一時之間緊張、恐懼、疼,加上焦慮,這小子是思緒萬千。
他、他是怎麼知道我撒謊的?
他本來還想著說個假名,求饒一番,沒準能跑呢?沒想到被一眼看穿了。
這點小把戲,彆說他現在心神失守,就算是平常時候有人跟夏天撒謊,夏天看眼神和微表情都能察覺出異樣來。
所以這小子一說假名,夏天就知道他撒謊了。
“馬小軍,我叫馬小軍。”馬小軍服了,眼淚嘩嘩的。
一邊怕繼續吃苦挨揍,一邊也怕夏天把他送到公an局去。
“乾這一行多久了?”夏天又問。
“我沒乾……”
“嗯?”夏天一瞪眼,還敢跟我打馬虎眼?!
“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夏天一隻手把他拎起來,像是抓一隻小坤子一樣,就要給他上強度,來一個大記憶恢複術。
那馬小軍嚇得都要尿了,嗷嗷叫:“真的!真的啊!我向教員保證!”
夏天手上動作停了,“你想好了,你向他老人家保證,之後要是有一個字的撒謊,這事可就大了!”
“真的,真的,我向教員保證!我不是小偷,我沒偷東西……嗚嗚嗚嗚~”馬小軍哭的呀,脖子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馬小軍,15歲,內務部大院的。
夏天:“呦,高貴的大院子弟啊!”他一手搖著皮帶,一手掂量著門鎖。
馬小軍本就不白的臉憋得通紅,這年頭孩子也好麵子,尤其是大院子弟,結果……
他父親是“成分很好”的軍人乾部,但母親則是“成分不好”的Z產階級。
父母的婚姻由於不屬於同一J級而被上級所不讚成,但他們一意孤行,不聽勸告。
結果父親為此斷送了前途,受到了處罰,母親也丟失了原來教師的工作,成了隨軍家屬。
……家裡還有了一個小六歲的弟弟馬小兵。
這不,他媽剛恢複了老師的工作,本來就管不住他,現在更是沒人管了。直接就放飛自我,開始當飛賊了?
至於開鎖技術,那是自己研究,自學成才。
夏天:“呦~神偷啊!”
馬小軍自述開鎖從來都是隻進入房間滿足好奇心,從不拿東西,至今已經有快一年了。
結果在夏天這馬失前蹄!
夏天:“呦嗬,還是個慣犯啊?”
“不是!大哥,咱能不能彆一口一個刺啊?”馬小軍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士可殺不可辱!
然後夏天一瞪眼,手中皮帶一甩“啪”。
馬小軍立刻立正了,低頭鞠躬:“我錯了,應該讓大哥罵。大哥你說的都對,是我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