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陽氣渡得顯然讓他很不滿意,他似乎露出了一種被戲耍之後的隱怒,眼眸充滿侵略性,臉色陰沉,有了惡鬼的模樣。
薛茗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往後躲閃,卻因為臉頰被牢牢抓住而半分動彈不得。
“不、不是的……”薛茗打著磕巴道:“我方才給你吹氣了呀?”
玉鶴嘴角輕勾,嘲諷一笑,“你以為你吹的是仙氣不成?”
薛茗訥訥道:“難道不是這樣?”
渡陽氣不就是這麼渡的嗎?電視劇都這麼演,嘴巴一貼,就給吸走了呀!
薛茗覺得這是玉鶴的錯,他是鬼,想要的陽氣都被她喂到嘴邊還不吸,反倒來怪罪她,哪有這樣的道理?
玉鶴問:“你就是這麼給彆人這樣渡陽氣?”
“我,我,我不知道,我沒給彆人渡過,這是第一次。”薛茗驚慌失措,有些語無倫次,小聲道:“或許是我剛剛吹得力氣太小,可是我的肺活量也沒有很大……”
話還沒說完,薛茗就感覺有東西攀上了唇瓣,繼而冰涼柔軟的東西探進了她的口中。
是玉鶴的手指。他的指腹沿著薛茗的下齒往裡探,按壓在舌頭上,像十分溫柔又充滿趣味的愛撫。
薛茗的口腔溫度很高,充斥著熱意,因此他冰冷的手指的存在就更加明顯,似篤定了薛茗不敢下嘴咬,很是放肆地用兩根手指在口中攪弄,行徑惡劣。
薛茗當然不敢咬,隻得微微把嘴張開,像被牙醫檢查牙齒一樣老實,心裡也極是緊張,很害怕玉鶴玩心大起,從她嘴裡硬生生拔一顆牙出來。
玉鶴將她身體的戰栗看在眼中,她因為害怕所以異常的乖,即便是被欺負也不敢掙紮,口腔裡的溫度也過於高了,舌頭又軟又嫩,被玩弄時還會本能地躲閃,頗為有趣。他眼眸微微一彎,突然露出個笑來,給本就俊美的麵容添上幾分昳麗。
他將手拿出來時,薛茗的唇瓣已經被攪得滿是水光,像經曆了一場酷刑,後背都出了一層汗。
原本以為到這就結束了,殊不知這才是剛開始。
玉鶴的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前一拽,緊跟著他的唇就不由分說地覆了上來,幾乎是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一改方才的被動,帶著幾分霸道地開始逞凶,咬開她的唇後,軟滑的舌就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舔上了她的舌尖。薛茗受到驚嚇,小舌本能往後躲藏,卻被他追到了伸出,又勾又舔攻勢凶猛,不給一絲喘息的機會。
薛茗被掠奪了所有呼吸,從脊背上躥起令人顫抖的酥意直往天靈蓋上衝,身體無法抑製地打顫,心跳快到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她用手推拒玉鶴的肩膀,骨頭卻軟得使不出來力氣,被緊緊束住的腰身也將她後退的範圍給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