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住在他們家的時候,李滿倉彆說大聲嗬斥三個孩子了,就是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
每天不僅賠笑臉,還會買一些零嘴,哄著王鐵鋼他們。
“我不是嚇唬他們,你和我結婚了,以後就要聽我的,聽到沒有?”
李滿倉冷著臉對著張秀芳道。
“你……”張秀芳還想要說什麼,卻被李滿倉一個眼神嚇到,隻能怪怪的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光光是一個眼神,就讓她心裡發毛。
火車緩緩的開動,李滿倉帶著張秀芳一家人,離開了四九城,等被王鐵鋼連累的那幾個人得到街道辦的通知,儘快去大北麵支援建設,想找張秀芳算賬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了。
自然是撲了一個空,那些孩子的家長找不到張秀芳,隻能咒罵幾句解恨。
“雨水,你這是學校放假,回家啦!”
周末早上,何雨水推著自行車剛進四合院,就遇上了出來倒水的三大媽。
“三大媽,我先回家了。”
何雨水微微笑了笑,打了一聲招呼,就要繼續往裡走。
“嗯,去吧,快回家收拾收拾吧。”
三大媽笑嗬嗬的擺擺手,等到何雨水走遠了,又小聲道,“這下可有熱鬨看了。”
何雨柱被關進去了,還得有一個星期菜會回來。
房門又被賈東旭給拆了,補償給張明家了,這麼多天來,賈東旭就像是忘了這個事一樣,根本就沒有給傻柱的屋子裝門。
果不其然,何雨水推著自行車,剛到中院,遠遠的就看到她哥何雨柱的屋子,門都沒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家的門怎麼沒了,這是誰乾的?”何雨水緊跑幾步,見到大門不翼而飛,氣的大叫一聲。
秦淮茹聽到何雨水的聲音,趴窗戶看了一眼,心裡暗想壞了,她丈夫賈東旭把傻柱的房門拆下來賠給張明了,就沒管傻柱屋子的事。
現在何雨水回來了,要是知道是他們家乾的,還不得急啊。
“媽,這大清早的是誰啊,吵到我睡覺了。”
棒梗被何雨水的一嗓子吵醒,罵罵嘞嘞的說道。
“你快起來吧,都日上三竿了,還賴被窩。”
“不起,好不容易周末不用去學校,我再睡會兒。”棒梗說著,翻了一個身,把腦袋蒙上,繼續睡覺。
秦淮茹也沒空管棒梗,趕緊穿鞋下地,可不能讓何雨水去找一大媽。
“雨水,你回來啦,這是要去哪兒啊?”
果不其然,秦淮茹剛出家門,就看到何雨水正向著易中海家走去,趕緊出言詢問道。
“秦姐啊,你知不知道我家這門是怎麼回事?”
“還有我傻哥的屋子裡怎麼落了一層灰,爐子也是好幾天沒生過的樣子?”
何雨水見到秦淮茹,開口詢問道。
“哎,你先來秦姐家,彆在外麵凍著了,我跟你細說。”
秦淮茹走了兩步,拉著何雨水就往自己家走去。
“秦姐,你彆嚇我,是不是我傻哥出什麼事了?”
“他現在在哪兒,你快告訴我啊?”
何雨水見秦淮茹苦著一張臉,說話吞吞吐吐的,以為何雨柱出了什麼大事,焦急的問道。
“怎麼和你說呢,你傻哥出了一點事,不過不嚴重,過幾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