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看著眼前的自家小姐背對著自家,顯然一副不想見到自己的模樣,小臉急得滿臉通紅,連忙為自己辯解。
“小姐,沈大人說讓我不要告訴您,我沒有聽從他的話,想等小姐身體回複些在跟您說。”
宋懷宴轉身,安撫性的輕輕拍了拍雲錦的肩膀,安慰她道,“我知道,我隻是一時之間有些慌了神。”
“我知道雲錦是從來不會背叛我的。”
沈裘不讓她說?這句話那可就意義豐富了,他是監守自盜想看著她默默等死,還是真懷好意想替她背地裡尋藥。
宋懷宴不想以人性的最惡去推斷人,但沈裘這個是實在是太難以琢磨了,她如今要每時每刻提醒著自己不要被他外表的絕色的皮囊所迷惑。
……
夜深人靜之時,深黑的夜空中之閃爍著幾顆稀疏的星星,皎月在深深的雲層之後窺探著這人間。
宋懷宴早早的熄了房間內的蠟燭,讓人以為偏房的客人已早早睡下,月光透過鏤空的間隙,斑駁的灑落在偏房的木質地板上。
她輕輕推開衣櫃門,從衣櫃中的最底下翻找著雲錦今日買的夜行衣,相較於平日裡普通的衣裳,夜行衣由其獨特的剪裁,更適合夜間乾壞事使用。
夜行衣的顏色是深邃的黑,仿佛能吞噬所以暗夜中的光線。宋懷宴輕快地換上這件夜行衣,退去自己青絲上繁瑣的裝飾,快速挽了一個簡潔的男子發髻,方便今日夜晚的行動。
她輕輕推開門,頓時感覺自己借助著這黑色的衣裳隱於黑夜之中,漫漫的黑夜成為她最好的保護色,在黑夜中快速前行。
夜晚的京城已經是宵禁的時間,空蕩蕩的街道上並無行人的停留,偶爾有幾位夜巡的侍衛在四處遊走勘察,時不時還打幾個哈欠,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們也盼望著早日換班。
宋懷宴很容易就避過了他們的視線,往雲府飛速前往。
宋懷宴也隨雲如之去過幾次他的府上遊玩,憑借著那是的記憶一路直奔雲如之的住宅。
她視若無睹的翻過一座座圍牆,輕巧的來到一個院子外,宋懷宴抬眸望去,雲如之的房間燈火通明,隔了數十米外還能聽見裡麵嬉笑的聲音,好似無比的歡快。
她借助閃身到牆角,從暗處一點點摸進去,絲毫沒有驚動院子裡的正處於興高采烈中喝酒的主人。
宋懷宴站在窗邊觀察著裡麵人的一舉一動。
雲如之褪去了平日表麵上那副翩翩公子的作風,一左一右摟著兩個貌美的女子正在尋歡作樂,左邊那位美姬軟若無骨的小手一手撫摸著雲如之的衣襟,一手將醇厚的美酒喂給雲如之,他沉溺於溫柔鄉之中無法自拔,還未吞咽的美酒沿著唇角低落,落入繁華的地毯之上。
“那宋將軍的嫡女算個屁!我堂堂京城之中大名鼎鼎的雲公子,怎會娶這種病弱無用的女子,沒有了他那厲害的爹,她什麼都不是,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雲如之臉上滿是酒色之氣,腦袋暈乎乎地靠在旁邊女姬的肩膀上,喝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