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遊戲×忍耐(1 / 2)

完美蟲母模擬器 瑄鶴 10594 字 2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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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 邊緣 x 遊戲 x 忍耐

昏暗的房間裡到處都是被藤蔓肆虐過的痕跡 , 亂糟糟一片 , 好在那張床還湊合能看 , 床幕破破爛爛垂落在四個方向 , 半遮半掩之間倒是有了些朦朧的暖昧 。

新生的蟲翅在阿舍爾精神力猛然爆發的那一刻 , 似乎終於找回了初生小鹿自主撐著站起來的力量 , 那對柔軟又漂亮的翅輕飄飄地攏在他身後 , 伴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 終於不再是原本沉甸甸垂著的無力感 。

垂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燈被阿舍爾扶正 , 他檢查了一下開關 , 緩緩按下按鈕 , 細微的電流聲傳導 , 很快黑漆漆的房間內終於有了一抹新的光源 。

水晶台燈因為從前被藤蔓抽著砸在牆壁上而略有損耗 , 燈光不是很亮 , 淡淡的暖黃色甚至會間歇性地顫抖 , 但在這間屋子裡 , 這樣的光線反而正好 。

阿舍爾踢開腳邊委委屈屈想要纏上來的藤蔓 , 見蟲母這會是真的冷了臉 , 一個個最會看人臉色下菜的藤蔓觸須也都小心翼翼收起渴望 , 隔著小半米距離環在阿舍爾身 f

一一像是一叢守護著營薇的荊棘 。

它們似乎早就背離了主人的意願 , 隻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蟲母身上 。

阿舍爾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交錯在地板上的深紅 , 緩步走到床前 , 低頭拉扯著指尖上的純白手套 。

“ 旦爾塔 ,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 真的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合 7 “

伴隨著阿舍爾的開口 , 盤踞在床柱四周的藜蔓惠寶收緊 , 將它們原本的主人反向固定在有限的空間範圍裡 , 因為是 “ 取之於己用之於己 “ 的道理 , 這一刻即使始初蟲種所其有的力量再大 , 也毫無反抗的能力 。

甚至於 , 袖本身也不想反抗由蟲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

袖甘之如館 。

不論是什麼 。

仰躺在燈光暈影之下的旦爾塔眯了眯眼睛 , 偏頭仰視著的阿舍爾 。

光線不夠的昏睿裡 , 旦爾塔的視線依舊很好 , 透過蟲母鉛灰色的虹膜 , 袖能夠看見自己此刻的模樣一一

可謂是醜陋至極 。

深紅的長發結成一團鋪在床上 , 蜜色的皮膚上大片大片分布著如雷點擊身後的血色裂紋 , 眼球血絲密布 , 胸膛被黏連的觸須代替 。

像是一塊融化的蠟 , 被藤蔓拉扯李縛的四肢又與之相互融合 , 幾乎看不出來一個完整的人形 。

袖好醜 。

旦爾塔慢吞吞際眼 , 與毛發同色的睫毛搭著半截暖光 ,“ 媽媽 , 我不怕疼 , 也不怕死 。“

“ 所以呢 ?“ 阿舍爾抱胡站在床前 , 眉眼陰驃 。

精神力爆發過後 , 原本由旦爾塔操控的藤蔓宛若敞開了控製權的武器 , 一個個袒露肚皮把核心交給了蟲母 。

在這莫名其妙的倒戈之後 , 阿舍爾反向利用得毫不手軟 , 三兩下就把原本硬抓著他的手 、 教他怎麼捏碎怪物心臟的旦爾塔給綁了起來 。

至少目前看來 , 對方是掙不開的 。

也是因為掙不開 , 密閉房間內蟲母與始初蟲種的主動權相互顏倒 。

旦爾塔 :“ 所以 , 任由媽媽撒氣好了 “

說得那麼天經地義 、 理所當然 , 阿舍爾都快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暴虐大地主 , 每天靠著虐待折磨取樂了 。

“ 行 , 真儷 。“

阿舍爾點頭 , 他側身坐在床邊 , 在旦爾塔專注的視線裡 , 慢條斯理地褪下了兩隻手套 。

一隻很乾淨 , 另一個沾染著些怪物胸膛間黏膩的血絲 。

臟的那隻手套被隨意放在了床頭櫃上 , 乾淨的那隻 , 則被阿舍爾拈著邊緣 , 輕輕覆蓋在了旦爾塔的眉眼之間 。

正好 , 能遮住對方的視線 ,“ 不要動 。“

手套的遮擋讓旦爾塔驟然失去了對阿舍爾身影的捕捉 , 哪怕前有對方 “ 不要動的命令 , 但在那一瞬間仿佛又要失去什麼重要東西的錯覺裡 , 衰還是猛然一顫 、 試圖掙紮 。

但也在蟲母的聲音下 , 旦爾塔很快壓抑了自己下意識的動作 , 隻渾身僵硬地執行著命令 。

“ 媽媽 ?“ 突如其來的黑睿打斷了水晶台燈微弱的光源 , 旦爾塔偏頭 , 卻祝另一根微涼的手指抵住了額頭 。

阿舍爾 :“ 啪一一 “

白色的手套遮擋下一切都變得濮朧至極 , 在這樣的感覺剝奪下 , 則會讓其他的感知力度變得更加明顯 、 敏銳 。

阿舍爾 : “ 不要動 , 不要讓手套掉下去 , 懂嗎 7“

好 。

旦爾塔喉結滾動 , 接連數次的自 / 殘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袖除正常五感外的其他感知一一

藤蔓被蟲母控製後的反水 , 耳道裡時而產生的蜂鳴 , 以及依舊盤踞

於視線裡的淡色血霧 。 此刻的神更像是一個殘缺不全的玩具熊 , 破破爛爛 , 最終的結果大抵是被丟進垃圾箱裡 。

但硬倔著不開頭的玩具熊已經失去了被主人抱在懷裡的機會 , 這些束縛和管教是袖應得的 。

不聽話的小狗 , 自然得不到主人的溫柔 。

受損的視線裡 , 旦爾塔略有栩然 。

很快 , 袖感受到了蟲母的指尖自衰的額頭向下滑 , 繞過鼻梁 、 嘴唇 , 又慢吞吞留戀於咽喉 。

…... 媽媽是想拿死袖嗎 ?

袖這麼糙 , 會不會弄疼媽媽的手 ? 要不然還是建議媽媽換個匕首直接挺進來吧 ? 匕首更快更鋒利 , 也同樣更加省力 , 適合媽媽的力氣 。

才準備開口的旦爾塔剛剛動了動嘮 , 下一秒就被阿舍爾用另一隻手按住 ,“ 安靜 , 我說過的 。“

“ 閉嘴 。 “ 阿舍爾輕輕拍了拍旦爾塔的下頜一側 , 聲音難辨喜怒 ,“ 既然你剛剛不說 , 那也就彆說了 ; 旦爾塔 , 我給過你機會的 。“

話落後是一陣幾近窒息的靜謐 。

此刻 , 阿舍爾的指腹還在怪物臉側可以稱之為漂亮的下頜線處緩緩摩摯 。

這樣的黑暗裡 , 一切都會被放大 , 旦爾塔聽到了蟲母的呼吸聲 , 也聽到了指尖摩擦在自己臉側的感寶 。

袖忍不住幻想 , 這一刻媽媽是在注視著自己嗎 ?

在始初蟲種神思起伏的同時 , 阿舍爾蒼白麵龐上除了紅豔豔的嘮 , 便隻剩下儘數倒映著旦爾塔狼狐又詭異麵容的鉛灰色眼瞳 。

像是一麵破碎後又用膠水黏住的鏡子 。

醜得可憐 。

… 怎麼說 , 也是自己曾經的子嗣的兼床伴 。

阿舍爾擰眉 , 視線掃過對方十瘡百孔 , 宛若什麼車禍現場的胸腔 , 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嫌棄 , 而在那短暫的嫌棄後 , 則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不自在 。

憐惜 ? 心疫 ?

似乎用這樣單一的詞彙來描述也不儘然 , 除卻這種相對軟和的情緒 , 則是另一種阿舍爾本人都自覺奇怪的 , 躍動在血管深處的戰粥 。

從來在體質上比較都處於弱勢地位的曆代蟲母 , 在與子嗣們進行交 / 配活動時 ,

也總因為體能而受製一一

床下 , 蟲母是珍寶 、 是嬌花 , 會被蟲群子嗣們小心翼翼地嗬護在手裡 ; 床上 ,

蟲母則變成了流蜜的糖 , 汁水充沛 , 承受著雄性蟲族的渴求 。

近乎地位的顛倒激活了藏匿在蟲母基因中的興奮 , 因為蟲翼而精神力不穩定的阿舍爾也同樣受到了影響 。

他小口呼吸 , 緩和著自己的氣息 , 直到那股由血脈引導起的興奮褪去 , 阿舍爾才開始今日的正事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