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兮兮的惡劣幻想(2 / 2)

“ 接住媽媽了 。 “

繆低頭 , 衝著阿舍爾露出一個笑容 。

砬 , 砬 , 砧 。

在那抹燦爛的笑容之下 , 阿舍爾聽到了繆的心跳聲 , 熱烈有力 , 似乎下一刻就能從胸膛裡衝出來一般 。

翅根上的黏膩讓阿舍爾有些不自然 , 他下意識抖了抖蟲翼 , 輕聲道 :

“ 謝謝 。“

“ 灼媽不用這麼容氣 , 都是我應該做的 。 “

繆把阿舍爾從胸膛上攏起來 , 重新放回到歌利亞的手掌 , 直到小蟲母站穩 , 他才緩慢後退到原有的位置 。

一如最初開始那樣 , 歌利亞托舉起手掌 , 而其他蟲群們則護佑在四周 , 時刻注意著阿舍爾的學習進度 。

對於蟲翼的控製練習無法一蹴而就 。

一來 , 這對輕薄的蟲翼對阿舍爾來說算是新生的器官 , 它們更加稚嫩青澀 , 練習力度不能過強 , 否則就是阿舍爾自己都受不住 。

二來 , 控製蟲翼本就需要一個相對緩慢的適應過程 , 阿舍爾對此心知

肚明 , 與其說是他著急想恢複身體 , 倒不如說他隻是單純地想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 以短暫地脫離模擬器留給他的選擇 。

在生態園的花海裡 , 歌利亞拿著時間 , 當他喊停的時候 , 這一回落在伽瑪懷裡的阿舍爾近乎全身脫力 。

根植於蟲母體質和基因深處的屋弱 , 變成了一塊散發著蜜香的甜糕 ,

這般需要依附的姿態非但不會叫蟲群們覺得厭倒 、 累贅 , 反而變成了最能激發他們心底最惡劣欲望的根源 。

疲情 , 柔軟 , 漲溪溪的媽媽 。

無力又單薄 , 似乎可以被他們肄意地按在身下 , 肆意妄為 。

蟲母的甜蜜足以浸潤他一寸一寸的骨血 , 尤其當疲憊時分泌在肌膚上的汗液 , 更是變成了促使蟲群們激動的興奮劑 。

站著足足距離蟲母有三米多遠的迦勒重重善了口氣 , 鼻腔間的甜腥令他蠢蠢欲動 , 壓在瘋狂上的理智正岌炊可危 , 像是一頭即將掙斷項圈的瘋犬 , 下一秒就能按著小小一團的蟲母將其囂腫一團 。

蟲族世界 , 不止蟲母有階段性的發 / 情期 , 雄性蟲族也有 。

這是自然選擇下用於促進種族繁衍的手段和天性 , 是大多數生命都無法避免的必經階段 。

而過於久遠的經曆和記憶 , 讓阿舍爾模糊了他從前遙見的那隻正處於發 / 情期的可怕高級蟲族 , 如同瘋狂的野獸 , 毫無理智可言 。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忽略 , 已經逐漸習慣蟲群們靠近的阿舍爾 , 並不曾注意到潛藏在平靜下的危機 。

. 好熱 。

媽 、 媽媽 …... 好隼受 。

想要 …... 好想要媽媽 。

咕唉 。

迦勒喉頭滾動 , 熱度已然從他的腹部開始向四肢蔓延 , 在略微恍惚猩紅的視線裡 , 正想衝出去把蟲母納入懷中的他 , 忽然被另兩隻手臂攔了下來 。

一一是伽德和伽斕 。

這對雙子總是冷靜又克製 , 如果不是多出來的那幾分溫和 , 迦勒偶爾會覺得他們就是歌利亞的翻版 。

似乎很少有失態的模樣 。

“...... 會嚇到媽媽的 。“

伽斕的聲音很低 , 他在看著迦勒的同時 , 透過對方的虹膜 , 看到了後方被伽瑪小心翼翼托在掌心裡的小蟲母 。

甚至格外清晰 。

沾染著甜香的潮濕瑩潤在皮肉之間 , 蟲翼黏膩 , 似乎有蜜 / 液順著翅麵的脈絡下滑 , 沉旨甸地綴在半透明的邊緣 。

伽瑪滿臉心疼 , 一雙略下垂的狗狗眼裡浮現幾縷血絲 , 看起來好像比阿舍爾還飽受 “ 摧殘 “,“ 媽媽您還好嗎 ? 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

“ 沒 、 沒事 , 就是有點兒沒力氣 。“

阿舍爾喘了口氣 , 整個人懶洋洋地癱在伽瑪的掌心裡 , 這是他難得疲累到不顧自己形象的放鬆 , 正撐著手臂支起身體來 , 卻見伽瑪忽然捧著自己轉了個身 。

晃動的餘光中是一閃而過的伽德 、 伽斕 , 平日湊在他麵前最能說的迦

勒似乎站在蟲群最後側 , 有些意外地沉默 。

隻是不等阿舍爾深思 , 早就準備好一切的旦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