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著喊著想求饒,下人們卻衝上來按住他們一家,然後有一個算一個的開始上手,這下鬼哭狼嚎的換成了二房人。
蕭大夫人快意地笑了,搖搖晃晃地起來衝到蕭二夫人麵前甩了一巴掌:“賤人,還給你的。”
看著挨打的弟弟,蕭老爺也升起一絲痛快,但隨即心裡發寒,兄弟閻牆,以下犯上,府裡亂了尊卑上下,往後怎能安穩維持局麵?
這暗中的大人物到底跟蕭家有什麼仇,完全是衝著毀滅蕭家一門來的。
以為一百巴掌就能償還女主曾經受夠的苦了嗎?蕭袖月表示這才哪到哪啊,
他們平時不是動不動就讓女主罰跪嗎?
女主路過,他們一個不順心就讓她罰跪;心情不好想出氣,就讓女主罰跪;府裡的貓狗生病了,都能怪到女主頭上讓她罰跪。
總之,他們懲罰的理由千奇百怪,天氣不好,花開花謝,頭上飛過一隻鳥,都是女主的錯,讓她罰跪。
既然這麼喜歡讓人跪,那就自己跪啊!
看著紙條上扔下的字,所有人臉都綠了,各房的下人還好,他們本是奴仆咬咬牙就扛過去了,可是主子們卻磨磨蹭蹭地不情願。
蕭袖月嘟起了嘴,敬酒不吃吃罰酒,當下拔出門上的剪刀,朝著蕭立業飛了過去。
“啊!”蕭立業發出一到道慘叫,捂住了臉頰。
一把剪刀憑空懸浮在他麵前,刀身沾染了新鮮的血跡,那是他的血。
此刻剪刀氣勢洶洶地對準了他的雙眼,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瞎他的雙眼。
想起三弟蕭立言的慘狀,蕭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