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袖月笑得如此放肆,像是一朵肆意盛開的花朵,又好像冬日所有的春光都凝聚在她身上,沈約不由看癡了。
半晌,他也低低的笑出聲。
好一會,蕭袖月止住笑,舉步靠近男人,近到彼此的呼吸曖昧可聞,眨眼問:“怎麼,沈大俠可是可悔,不想負責了?”
沈約深深地看著她:“我可以信守承諾護你一世安穩,隻是身邊伴著一個男人終非長久之計,你就不怕流言蜚語傷人,不擔心你將來的夫君誤會嗎?”
他不是自負過頭的人,不會因為蕭袖月沒看上自己就生氣,但是真的好奇對方就真的不介意名聲嗎?
起碼按照常理來說,一般的少女絕不會大膽到將一個男人留著身邊,她終究要尋一個良人出嫁。
“沒關係,因為將來啊,我會找的男人一定愛我信我,我指東他不敢往西,我說太陽是方的他不敢說是圓的,”她大言不慚地道,“哪怕我跟十八個男人脫光了躺一張床,他也會相信我是清白無瑕的。”
“否則,......”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若是連這點信任也沒有,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喜歡,我還不嫁呢!”
沈約的臉色頓時又變得古怪無比,無法想象少女和十八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景象,他真心誠意地道:“祝願蕭姑娘早日找到意中人。”
這份信任太重了,不怨蕭袖月不要他‘以身相許’,他真的擔不起,擔不起啊!
蕭袖月感興趣的問他:“那你猜到了那一天,你會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
沈約一時被她彪悍的發言弄得措手不及,走老江湖的臉皮詭異的紅了。
“咳咳咳,......”他說不出話來,掩唇咳個不停。
“哈哈哈哈,......”蕭袖月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沈約止住咳嗽,望著她的眼神中透出絲絲無奈。
其實男女間無非是那些事,蕭袖月不可能察覺不到男人對自己的好感,不過是她知道他的心動,所以在禁忌邊緣肆意橫行,縱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