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癢癢粉’不是毒藥,癢起來卻比毒藥還要折磨人,那種癢摸不到看不見,卻抓心撓肺的癢,讓人恨不得掀開皮肉伸進去搔癢。
如今歐陽蟬衣故技重施把‘癢癢粉’下到自己身上,如此狠毒卑劣,不愧她惡毒女配的身份。
但是有一件事歐陽蟬衣弄錯了,她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女主。
蕭袖月笑了,轉頭對著一直默不作聲的柳絮道:“我有話跟歐陽小姐說,你可以先離開嗎?”
柳絮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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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為難的樣子:“這,......”
“一會就好,不用太多時間!”她誠懇地道。
柳絮似乎被打動了,遲疑地點頭:“那好吧!”
說著沒有看歐陽蟬衣一眼,轉身出了門。
她輕蔑地想:不管是歐陽蟬衣還是蕭袖月,沒有一個好東西,讓她們窩裡鬥,讓大人生厭才好呢!
隨著房門嘎吱一聲合上,蕭袖月起身上前將門從裡麵關上。
等她轉過身,就見歐陽蟬衣有些色厲內荏地叫囂:“你想乾什麼?”
蕭袖月緩緩移步走近,倏然眉眼一厲,伸手揪住歐陽蟬衣的頭發,按著她的腦袋狠狠往桌上一砸。
“啊!!!”歐陽蟬衣發出一聲慘叫,鼻子砸出了血,糊了滿嘴的血腥味。
趁著歐陽蟬衣滿眼金星昏昏沉沉,蕭袖月飛快地扯下她身上的挎包拿在手裡,而後拉過對方右手攤開在桌麵。
同時一把匕首出現在蕭袖月手中,尖銳的刀尖危險地貼著她的手腕,似乎就要齊腕割下。
“給我下藥,你也配學醫!”蕭袖月唾她。
歐陽蟬衣腦袋痛,鼻子痛,她狼狽地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痛得哭了起來:“你該死,敢這麼對我,我要殺了你,用最毒的毒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袖月眼睛一眯,匕首用力:“就是用的這隻手下毒是吧,我先毀了它,看你還怎麼用毒。”
她毫不猶豫地舉起手,匕首直直對著歐陽蟬衣手背插入。
“啊啊啊啊!”歐陽蟬衣發出非人的慘叫,瞳孔一瞬間睜得大大的,全身痛得抽搐。
血色從她臉上褪去,嘴唇泛白,冷汗一粒粒冒出來,歐陽蟬衣失智般地張大嘴,眼淚流了出來。
她的手,她的右手竟然被匕首洞穿,就這麼被釘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可怕的噩夢,怎麼會發生的?
歐陽蟬衣大口大口的喘氣,視線仇恨扭曲地瞪向蕭袖月。
蕭袖月卻笑了,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臉:“現在,告訴我哪一瓶是‘癢癢粉’的解藥,要不然等發作了,不要怪我割斷你的手喔。”
歐陽蟬衣瞳孔一縮,渾身發起抖來,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