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明臉都綠了。
他幾乎氣得想拂袖而去,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被人當麵如此鄙視嫌棄,還能若無其事的。
可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看著蕭袖月的那張神似心上人的臉,讓人又愛又恨,想拿她怎麼樣又舍不得。
蕭袖月的不假辭色,某種程度上,反而更挑起了宴昭明的征服欲。
宴昭明的眸色深了些,吸了口氣道:“蕭姑娘是不是對我有所誤會?”
他自認為表現得體貼入微,不明白為什麼蕭袖月如此排斥自己。
蕭袖月搖頭,歎息:“沒有誤會,我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啊,宴大人!”
她直率不加掩飾的話語,有如當胸捅刀,噎得宴昭明說不出話來。
宴昭明都被氣笑了:“蕭姑娘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難道得罪我這一府主官對你有什麼好處?”
“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宴大人這麼介意的話,我可以立即離開宴府。”蕭袖月攤了攤手。
宴昭明深深凝視她:“想離開可以,先賠償毀壞蟬衣藥丸的金錢。”
蕭袖月懶洋洋地道:“沒錢,不賠。”
宴昭明沉沉道:“你傷了蟬衣,還將毒撒到她身上,我已經出手護了你一次。如今不是我不願意放你離開,而是蟬衣不肯罷休。沒錢,恐怕蕭姑娘隻能暫時留在宴府,直到你賠償完損失再說。”
“賠償?”蕭袖月冷笑,“我隻知道先撩者賤,歐陽蟬衣敢朝我下手,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錢,我是一分也不會賠的,死心吧!”
“而且,要不是走了黴運被宴大人自作主張帶回宴府,我壓根什麼事也沒有,”蕭袖月說著越想越氣,突然抓起手邊的鎮紙就朝宴昭明扔去,“所以賠你個頭啊,要賠也是你賠。”
“咚”的一聲,鎮紙準確無誤地砸到宴昭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