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迷人人自迷。
酒氣的催化下,男性就像開屏的孔雀,爭先恐後的搶著露出醜陋的屁股,卻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心人。
慶崗一拍大刀,厲聲喝道:“姓秦的你什麼意思,想找茬?”
秦風和的臉很紅,不知是被酒熏得,還是激動得。
他摸了摸腰上掛的長劍,高傲地道:“彆人怕你,秦某可不怕,是找茬又如何?”
“哈哈哈,”慶崗仰頭大笑,突然止笑變臉,陰森森地道,“你秦風和是個什麼東西自己心裡沒數嗎?忘恩負義,殺妻滅子之人,在老子麵前逞什麼威風,不怕笑掉大牙嗎?”
說著,他扒開人群,舉著一個杯子大步走到蕭袖月桌前。
他貪婪的視線垂涎地舔過蕭袖月全身,無視了旁邊的白辛夷,大聲道:“姑娘乃絕色佳人,何必委屈自己伴在一個瘸子身旁?我來陪姑娘喝酒,想吃什麼喝什麼儘管開口,都記在我賬上。”
慶崗可不知道被自己鄙夷的瘸子乃是醫穀的大弟子,畢竟誰能想到赫赫有名的一代神醫,如今早已頭生白發,淪落到坐輪椅的下場。
還當人是來醫穀求醫的患者,自然不放在眼裡。
白辛夷雙手曲張青筋畢露,垂下的眼眸裡滿是陰鷙的殺意。
“慶崗,你可彆嚇壞了這位姑娘,人家是嬌花,可經不起你的粗魯野蠻作風。”秦風和從旁冒了出來,挑釁地擋住了慶崗,轉頭換了一臉溫和對著蕭袖月道,“小生手裡的乃是桂花酒,正適合女孩子喝,姑娘不如喝下我這杯酒。”
蕭袖月嫌棄地皺起了鼻子。
好濃烈的酒味,一個兩個的不知喝了多少酒,跑到自己麵前撒酒瘋來了。
慶崗粗聲道:“喝我的,小白臉懂什麼是好酒。”他醉醺醺地將酒杯舉到蕭袖月眼皮子底下。
秦風和臉紅得像是要滴血,眼神迷離混濁:“不,姑娘喝我的。”
“喝我的!”
“喝我的!”
兩個醉漢爭執起來,聲音越來越大,神情越來越凶狠,將蕭袖月當成了爭搶的目標,似乎下一瞬就要刀劍相向。
蕭袖月笑了一聲。
笑聲吸引了倆人的注意力,慶崗殘暴地盯住她:“你說,想喝誰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