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將軍舉起手裡的馬鞭,可高高舉起後,輕輕落下,上前兩步,扯過木子黎扛在肩膀上往前走。
“爺爺,爺爺我不出去,我要陪著她,要不晚上慕希會害怕。”木子黎的聲音裡有了哭腔。
“啪,”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閉嘴!”木將軍憤怒的聲音。
“放我下去,爺爺!”
“啪!”又一巴掌。
聽著木子黎哭求的聲音,慕希紅了眼睛,這麼多年,這個木子黎就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處處維護自己,雖然自己花了不少銀子,可並非花銀子就能買來所有真心,比如孫耀宗,還有剛剛那兩個人怎就不見他們梨花帶雨?
世態炎涼多變遷,人情世故多冷暖,古今凡事多曲折,隨世沉浮多簡單。
慕希看得很開,並不難過,轉過身子打開包袱,從空間裡拿出牙刷和牙杯,倒了一杯水,蹲在地上刷牙。一大早晨被人家從被窩拉到這裡,飯都沒吃一口。
時間過的飛快,
一上午慕希除了看牆角的恭桶,就是數柵欄門上的蜘蛛網有多少層。總之,閒的很。外麵牢房裡不斷有官差提犯人,可沒有一個人來提自己。
臨近中午的時候,兩個獄卒拎著木桶,在每個牢門口發饅頭。
慕希抻著脖子看清了,每人一碗綠色菜湯和一個饅頭,看這架勢一天似乎就這一頓飯了。
當看到獄卒身後走來的人時,慕希開心的笑了起來,把胳膊伸出柵欄門,“哥,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隻見安承恩拎著一個包袱,麵色凝重,一身暗紅官服依舊英氣逼人。
來到慕希牢門前,關切的問道,
“希兒,你怎麼又去賭,晚上還不回家,昨天我去長安縣執行公務,剛剛才回來,父親說你又惹事了!這次說你得罪了上麵的大官,用了銀子也不好使,大哥也是辦公差才進來看你!”
“哥,我知道,一定是那個孫耀宗,這個貨在希兒過生日那天,聽太子教唆,給我下了迷藥,又指使兩個黑衣人把我運到城外,想要玷汙妹妹清白!我昨天不過是嚇唬他一下!”
安承恩掃了一眼兩個發饅頭的獄卒,
“希兒,那也不可以,你推他到窗外時很多老百姓都看到了,現在大理寺那替他做證的老百姓能有十幾個,你說他下迷藥給你,可證據和證人呢?”
慕希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