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的跟著那些八旗子弟在外混日子,本事沒學到,那花花腸子沒少學了去。
“不是,滿糧兄,閨閣女子少有外出的,你又不是親眼所見,你如何得知?”一個跟在烏雅滿糧身後的人接話道。
一看這二人就是在這裡打配合,因為這個小酒館離公爵府不遠,能來這裡的多數都知道分寸,有事他們也就聽聽,不會主動接話。
現下這場景,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這兩人有意在抹黑公爵府的格格。
那位可不是誰都能議論的主。
烏雅滿糧一臉你小子沒見識的模樣,“嘿,兄弟我還真親眼見過,你不知道吧,有次去護國寺時那位董鄂氏格格在山上踏春,我離的不遠,自然看到了。”
說著,他那猥瑣的臉上掛滿了彆樣的笑容。
另一個公子哥打扮的人回之一笑,那笑容帶儘了猥瑣,“還是滿糧兄有眼福,這等好事怎麼也不叫上兄弟。”語氣全都是嗔怪之意。
“那是小爺運氣好,換作你,沒這等福。”說完,他喝了口酒,“那董鄂氏格格長的那叫一個美豔絕輪,半點不輸···”後麵的話他沒明說出來,但做了個嘴型。、
這裡都是男人混跡在此,自然看懂了他的嘴型。
鳳淵閣。
那可是皇城最有名的青樓,整個皇城有頭有臉的人就沒有沒去過的。
就算有沒去過的但也聽過它的大名。
“這話假了些吧?”那位根本就不信,“要真有如此絕色怎會藏到
現在,那位也有資格入宮的吧,怎麼就沒聽彆家提起過呢?”
烏雅滿糧搖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董鄂氏有意藏著的,想在選秀的時候驚豔所有人,彆忘了咱們的帝王可真值壯年呢。”
這話就有些過份了。
可能是難得有件大事交到他手中,讓他失了分寸。
沒見那小弟都不敢接話了嗎?
說誰都可以,那位可是提都不能提。
烏雅滿糧可能也覺得自己說錯話,立馬轉移話題、。
當他再次開口時,有一群穿著家丁服飾的人就衝了進來。
“就是他們,給我打,生死不論。”周管事帶著人來了。
烏雅滿糧連話都來不及說就被一個強壯的家丁給捂住了嘴,然後直接開打。
另一個也同樣的待遇。
很快兩人就進氣多出氣少。
認識周管家的人趕忙上前阻攔,“彆打了,這位是烏雅氏的嫡子,周兄,打死了可要給公爺惹上禍事。”
也不知周管事是怎麼謀算的,上前來勸說的正是佟家管事。
而他身邊跟著的正是安排在佟家的內線。
“是佟兄啊,多謝提醒。”周管事拱了拱手,“最近我家老爺在府養病,也不知打哪來的人總是在府邊轉悠,老爺怕驚著府中女卷就讓我出來巡視一二,沒成想。”說到這,他大力的拍打自己的大腿兩下。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他們怎麼敢議論,議論我家格格,碰著這樣的事情能不生氣嘛,佟兄,此事我還得回府轉告公爺,日後再約你小酌一杯。”
說完,周管事就拱手帶著人離開,徒留地上那兩個要死不活之人。
大家都是有眼力勁的,董鄂彭春剛從戰場下來,不說彆的,那一身軍功此時也無人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