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淚如雨下,好像受了很大的冤屈一樣。
而她這副模樣正是太後最不喜的樣子,畢竟當年孝獻皇後也是如此,這才把先皇籠絡了去。
如不是這副狐媚樣,她又豈是這樣的命運。
“是你的就成,既然從這罪奴身上搜出,那謀害十四之事就是你主謀,來人。”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太後直接就要給明珠定罪。
德妃見狀很是開懷。
她就知道,這事找太後準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太後,太後明查啊,不是臣女,不是臣女,臣女這個香囊是送給皇上的啊。”
明珠怎麼都沒想到,這二人害自己之心如此之急。
不得已,她隻能說出這香囊去處。
“太後,這是臣女在康熙二十七年未送給皇上的新年禮物,還請太後明查。”
明珠跪在那裡重重磕頭。
而魏珠此時也帶人趕了過來。
看到明珠在那裡給太後德妃二人磕頭,他倒吸一口涼氣。
那額頭,魏珠不敢呆看下去,立馬上前,“參見太後,參見德妃娘娘。”
見到魏珠的到來,德妃臉上劃過一絲不快。
當初她說了十四之事跟董鄂氏府有關,可他硬是不信。
彆以為她不知道,眼前這人跟董鄂氏府走的很近。
“你怎麼過來了?”太後的臉色也有些不好,可見她也不想看到魏珠。
魏珠什麼人太後再清楚不過。
本可以按下罪名來,現在隻怕是。
魏珠麵帶微笑,“回太後,奴才聽說德妃娘娘提走了慎刑司的一名罪奴,那人事關十四阿哥受害之事,奴才不得不來。”
話不用說的太明,大家心裡都明白的很。
“哼,魏公公好大的威風,怎麼,本宮提個罪奴的權力都沒有嗎?”德妃見此,立馬出語嗬斥。
可魏珠也不是嚇大的。
“回娘娘話,奴才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這人事關皇子受害之事,皇上離宮前讓奴才看管皇宮,而十四阿哥之事未查清,不管如何,這些人都不能拆了去,所以奴才不得不前來。”
魏珠還是給了好臉色的。
畢竟這人是主子,而他是奴才。
但,他心中的主子隻有皇上,如果德妃娘娘硬要和自己過不去,為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不介意強勢些。
畢竟,皇家暗衛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月寒在魏珠來了後心神也放鬆下來,她輕輕挽住自己格格的手臂,在其上拍了兩下。
明珠明白,月寒這是讓她安心。
可,欺辱之仇她不得不報。
“哼,那魏公公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德妃用力把那個證明為明珠的香囊丟到了魏珠懷中,“看清楚些,省得說本宮冤枉了好人。”
這東西,她得來不易,就等著毀去那賤人,隻是沒成想到,自己兒子會受那麼大的罪過。
魏珠對康熙有多了解呢?
可以說,他比康熙自己還了解自己。
這個香囊他自是見過,更是清楚這個香囊是何人所送,更清楚皇上對此物有多麼的重視。
隱藏在乾清宮的東西為何出現在這裡?
魏珠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這德妃有點手段,居然還敢安排人進乾清宮。
真真是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