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1 / 2)

日本站和芬蘭站這兩個選站不可謂不妙。

日本人站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雙人滑項目上一貫強勢的意、美、加等國家很少有選手會選擇,因為頭部選手肯定是優先考慮有主場優勢的本國站,其次再是距離更近一些的分站賽。

畢竟長途跋涉加上倒時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萬一影響比賽狀態可就得不償失了。

像霓虹國這種跟歐美大陸隔了十萬八千裡的分站,也許隻有在橫跨歐亞大陸的俄羅斯,會有選手作為次站選擇。

沒辦法,國土麵積世界第一,選歐洲站和亞洲站哪個都差不多,國內的花滑天才又多,總不能全擠在歐洲站自家打自家,這話聽起來可能有點凡爾賽,但在俄羅斯卻是事實。

霓虹國自身的雙人項目低迷,對陸酉和謝雲君來說,JGP今年在日本有個分站這個機會是集天時地利人和為一體的,而芬蘭站因為加拿大和美國今年都有自己的主場站,分流走了很大一部分勢力強勁的加美組合,相對來說競爭也要小上很多了。

能拿到這兩個分站,大概率是本國的冰協幫忙運作了一下,去年雙人滑青年組的成績一蹶不振,一度讓人嘲笑中國雙人滑後繼無人,今年要是再拿不出點成績,冰協自己那邊都不好交代。

“日本是第三站,九月中旬舉辦,芬蘭站是第七站,在月底,”陸聽訟道,“留給我們調整準備的時間不多,到時候芬蘭站還得提前個一兩天去,好讓孩子們倒時差。”

陸聽訟:“我看了一下,日本站最大的對手是大鵝的VA,芬蘭站就稍微有點地獄了,美國和加拿大的選手都有參加的……而且芬蘭站隻有一個日係裁判。”

美國、加拿大、俄羅斯都是花樣滑冰項目上的老牌強勢國,也就是平時所說的“高貴國籍”,在現有的國際裁判中,每個裁判因為出身等各方麵的綜合原因,會被冰迷們私下劃分為各個派係,通常冰迷們稱呼的“鵝係”“日係”裁判也正是由此而來。

相對來說,同為被裁判壓分的黃皮膚人,亞洲的裁判在麵對亞洲選手時,打分下手會公正很多,但芬蘭站隻有可憐巴巴的一個亞洲裁判,打分稍微不注意點兒,在去掉最高分的時候可能就折戟沉沙了。

這對陸酉和謝雲君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大獎賽每站的裁判如何分配,從來都是由ISU抽簽決定的,閒雜人等無權乾涉,碰到芬蘭站這個情況也隻能說是時運不濟。

薑洋:“不管怎麼說,先把日本站拿下來再說,日本站的競爭是最小的。”

“這是最有希望站上台子的一站,去年咱們雙人滑在青年組沒做出成績,今年不能再這樣了,雙人是咱們國家在花滑裡僅剩的優勢項目,這份榮譽不能丟。”

薑洋說完,又後知後覺地怕給兩個孩子帶去太大的壓力,結果轉頭一看,陸酉正在一邊做瑜伽球支撐一邊跟謝雲君討論中午食堂有什麼菜。

陸酉表示,壓力是什麼東西?有乾飯重要嗎?

感受到薑洋的目光,陸酉抬起腦袋,朝這位年過半百的教練發射了一個甜滋滋的笑。

薑洋哪裡不懂陸酉是什麼意思,無奈地揮了揮手:“放鬆一下肌肉,然後去吃飯吧。”

陸酉:“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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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省隊除了陸酉和謝雲君之外,關笑璿和張柏也會參加JGP的冰舞項目,而隊裡剩下的人基本都是升了組的,目前正在等待成年組大獎賽開賽,省隊裡沒什麼娛樂活動,青年組大獎賽又是近期唯一的A級賽事,大家的關注中心自然都圍繞著大獎賽。

陸酉和謝雲君到食堂的時候,花滑隊的人都圍在一塊兒區域吃飯,關笑璿看到他們走進來,連忙招呼:“陸酉謝雲君,過來坐啊!”

陸酉拿了菜,坐在謝雲君身邊埋頭乾飯。

有人往陸酉跟謝雲君的餐盤裡夾菜,開玩笑道:“多吃點多吃點,你們倆小初中生下周可是要跟某些成年人一爭高下的。”

陸酉嚼了嚼嘴裡的食物,咽下去了才疑惑開口:“啊?”

“你倆還不知道呢?韓國的南雅珠也要參加日本分站,她休賽季剛換了一個新男伴,是韓國從澳大利亞歸化的,聽說她的目標可是這次日本分站的冠軍,明裡暗裡都一股要跟大鵝對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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