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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村民們閒聊結束,再次乾起了自己的活,薄夜深望了一眼表情不太好的薄司韻和白皎皎,想來她們或許是在替那個奉兒不值。
如果村民說的是真的話,那今天這場喜宴,原本應該是把奉鈴仙嫁給楚沉詞衝喜;
可奉鈴仙在前一晚,偷聽到了村長他們想要販賣掉奉玉奴和玉叮的計劃;
在奉鈴仙被村長的兒子和奉四桂掠走後,她又失手殺了奉四桂,現在或許早已吊死在了老槐樹下;
因為村長無法向楚家那邊交差,所以才想著讓自己的孫女奉兒,頂替奉鈴仙嫁過去。
“這樣奉兒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白皎皎低頭喃喃道,薄司韻沒有開口,隻是把手掌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薄夜深又靜靜的聽了一些閒言碎語,隨後不知是安慰還是諷刺的開口說道:“最好收起你們多餘的同情心,說不定當事人是自願的呢。”
“誰會自願給一個將死之人衝喜啊。”
白皎皎忍不住反駁,但說完像是意識到什麼,神情有些恍然,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你是說,她是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所以才……?”
見兩個少女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太好看,薄夜深沒有回答,隻是留下了一句“我去彆處看看”後,就轉身從大禮堂的側門離開了。
大禮堂的後門直達後院,這裡呈現的是一個貼牆的小陡坡,所以沒什麼人會從這裡經過,當初薄司墨隻在這裡,找到了牆上的那兩個孩子刻字的痕跡。
薄夜深也同樣走到了那些刻字前,皺著眉頭,微微俯下身子,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那些刻痕,這裡當初應該稱得上是楚沉詞和奉鈴仙的秘密基地了吧。
“薄夜深,”星月兔抬頭看向了神情淡漠的少年,“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薄夜深聞言,緊蹙的眉頭微微鬆懈,垂眸看了看星月兔,搖了搖頭道:“我隻是想起了奉挽仙之前說的那句話。”
“什麼話呀?”
薄夜深注視著星月兔,默默開口道:“她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