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了昨晚的休息,玄銀河隻覺得身上的疲倦感一掃而空。
當然,要不是玉三從他走出房間後,就催促著他穿裘襖、披棉袍、抱暖爐的話,他應該會更輕鬆。
走下了樓梯,見已經有不少人早早的就坐在驛站一層的大堂內吃早餐,玄銀河麵帶笑容的一路上同他們打招呼,然後,就看到了坐在大堂角落裡的木桌旁,特意避開了他的視線的穀流音。
這家夥又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玄銀河疑惑的望了他幾眼,並不覺得自己昨晚的行為,會對穀流音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影響,畢竟玄銀河隻是在他的麵前,很普通的褪去了偽裝出來的笑容而已。
再者,根據昨晚的對話走勢來看,真正應該生氣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穀流音。
如此想著,玄銀河乾脆收回了視線,故作生悶氣的走到了沒人坐的木桌前,借機減少了與穀流音的對話,省得又被他抓到什麼把柄的問東問西。
像這種難纏的邊緣人物,還是儘快解決完淩霄城的事情,交還給一月來應對吧。
……
眼睜睜的看著玄銀河繞開了自己,自顧自的坐在不遠處的木桌前點起了早餐,穀流音更顯的煩悶。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主動道歉時,就見淩琅走進了驛站大門,朝著玄銀河的方向走去:“銀河公子,昨晚休息的如何。”
被打攪了獨處時光,玄銀河內心其實有些不悅,不過表麵還是抿嘴笑著應答道:“休息得很好,謝謝關心。”
“那就好,我還擔心會招待不周。”
隨意的寒暄了幾句,他們各自點好的早餐,很快就被陸續端了上來。
與棲雲澗那幾乎看不見人影的驛站不同,淩霄城的驛站內設備完善,而且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