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姝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將話題扯回到不久前,在樹林裡的談話上:“不是說外麵那些。”
真的讓夙沙和頌來處理外麵的事情,他可能會把外麵這些人全殺光,畢竟“隻要沒有目擊證人,就可以當無事發生”,他們老大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扭曲事實的歪理。
慎姝拉著四月走到了一旁的長凳旁,像是擔心她的裙擺會弄臟,還很好心的扯過一塊木箱子裡成堆的黃布,對著長椅抹了幾下,才讓四月坐下。
“哦,他倆啊,”夙沙和頌這才慢悠悠的反應過來,瞥了瞥四月那嬌氣的模樣,又看了看還在掙紮的傀儡小花,毫不在意的咧嘴笑道:“還能咋地,直接帶上唄。”
“你認真的?帶上他們?”
慎姝忍不住的提高了一些音量,看了眼身邊安靜不說話的四月,以為她這是被嚇到,設法讓夙沙和頌改變主意:“一個兩個的沒什麼用,老大帶上他們乾嘛,留下來吃白飯不成。”
其實四月也有在思考夙沙和頌的提議,雖說她和小花的任務,是來新封縣調查孩童失蹤的事件,但是如果能混入身為罪魁禍首的戲班子裡,從而能否獲取更多的情報。
但四月同樣也知道,夙沙和頌敢把身份不明的他們留在身邊,肯定也有他自己的計劃。
“嗬。”
跟個大爺似的夙沙和頌,意味深長的瞥了慎姝一眼,隨後將視線掃過了四月,滿是譏諷意味的話語接連而至:“你這小丫頭,魅惑人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嘛。”
四月:?
不是,這什麼玩意兒?
這小白鼠說的什麼話,她又不是五月那家夥。
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