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露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撇撇嘴,祁家人好像全都被祁青梅下了蠱一樣,愣是看不出她在表演!
……
飯後,沈清荷就將剩餘的瑕疵布拿出來,仔細研究,拿筆在本子上畫設計圖。
蔣春林坐在一邊編竹籃子,時不時抬眸看眼認真的沈清荷,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將她睡服。
昨晚他已經很賣力了,早上起來腿都有些軟。
是力度不夠,還是姿勢不對。
他仔細回想了下,好像都沒問題啊。
那問題出在哪?
煤油燈芯暗了些,蔣春林放下手裡未編完的竹籃子,起身將沈清荷從縫紉機前拉起來。
“老子給你買縫紉機是想讓你做衣服方便,可不是讓你熬夜點燈。”
沈清荷一愣,整個人就被蔣春林抱放到炕上。
夏天穿的少,原主本身的衣服就不合身,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蔣春林很輕易的手就伸了進去,一路直上直到山頂,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揉著。
沈清荷美眸睜大,水霧霧的眸子看著蔣春林,這貨。
身下女人水潤的眸子泛著瀲灩的光,長長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不停的扇動,每扇一下,就好像扇在蔣春林的心上,他全身一陣酥麻。
他剛才想差了,他不僅行,還能比昨晚行。
他現在真正明白日久生情的意思,還是他以前太不勤奮了,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
“這山是我爬過的風景最美的山。”蔣春林在沈清荷耳邊低聲道。
沈清荷羞得滿臉通紅,不明白白天那麼正經的一個人,到了晚上變得這樣不正經,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這一次,持續了將近快一個小時才結束,怕被隔壁的賀秀雲他們聽見,沈清荷壓抑著自己,還是有聲音漏出,她的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
當蔣春林蓄勢待發準備來第二次時,沈清荷敏捷的站起身,瞪著蔣春林。
“我都交了多少學費了,你教過我什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