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沒事,薑知青隻是被人打了一頓,也沒啥大事。
都過去的事了,咋還要提。
“我記著呢。”朱銀玲小聲說道,“青梅娃,你放心,嬸子的嘴嚴著呢。”
朱銀玲這愛說是非的嘴,祁青梅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朱嬸子,上個月15號早上,你去哪了?”祁青梅慢悠悠問道。
朱銀玲臉色一變,故作鎮靜的說道,“上工啊,我還能去哪?”
“村東路的小樹林。”祁青梅說道。
朱銀玲一下子就慌了,抓住祁青梅的手,“青梅娃,既然你看到了,嬸子也不瞞你。
我男人死的早,我是女人,總有那方麵的需求不是。
我跟他你情我願,我也不是要破壞他的家庭。
你就當不知道,成不?”
祁青梅其實並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隻看到一個背影。
看著朱銀玲嚇的臉都白了,祁青梅笑道,“嬸子,看你說的,我怎麼會說出去呢。
隻要你不把我交代你的事說出去,你的事我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我肯定不說!”朱銀玲臉色煞白的說道。
這事要是捅出去,她就沒法活人了。
祁青梅含笑點頭,“記住你說的話。”
看著祁青梅走遠的身影,朱銀玲恨恨的說道,“咋就這讓貨給看到了。”
想到她手裡也有祁青梅的把柄,朱銀玲也不怕了,扭身繼續去上工。
“銀玲,你給青梅拿你做的鞋樣啦。”
看到朱銀玲回來,有人打趣道。
朱銀玲笑嗬嗬的說道,“青梅娃眼光高,沒看上。”
周圍的人都哄笑起來。
朱銀玲知道她們在笑什麼,嘲笑她剪的鞋樣醜,做出來的鞋子穿出門不體麵。
換成平時,她肯定會跟她們耍會嘴,可這會她心亂如麻,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抬頭擦汗時,看到村長朝這邊走來,好像是來找她,莫名的,心慌慌的手都開始抖起來。
祁福生正在忙著指揮修水渠,兩個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