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畜牲,出門不被車撞死,還活著乾什麼?”
"還想叫她回家吃飯,我就是丟給村口的流浪狗吃,也不願給這白眼狼吃一口。"
周燕父親聽到妻子的話後,臉上那抹精神不振的委靡消失不見,轉而燃燒起熊熊怒火,彆提有多麼憤怒。
“哎,周燕變成這樣,還不是我們從小到大重男輕女,冷落了她。且之前她嫁給喬成東,我們也也沒隨多少嫁妝,被她記恨上很正常。”
“每一次回娘家,我們不是羞辱就是罵,周燕一頓飯吃得都不痛快。再加上喬成東那貨就不是什麼好鳥,管控著周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在她們有錢了,我們得耐心說一些好話,對她好一些人家才願意掏錢包嘛。”
“哪有人不愛聽甜蜜的話,剛上來就被家裡訓斥,讓她立馬將錢給拿出來的?”
周燕母親倒沒有那麼生氣,相反知道周燕有錢後,態度緩和不少,還慫恿丈夫以後脾氣收斂一些,慢慢去榨乾周燕的價值。
她一邊安慰丈夫的同時,一邊拿出手機,朝周燕打過去:“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打了三次都不接,不會在睡懶覺沒有起來吧?”
“還是真憎恨上我們,不想和我們有任何來往了?”
周燕母親連打了三個電話,那頭都沒有人接聽,不由疑惑的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的嘀咕起來。
“哼,那白眼狼巴不得和我們脫離一切關係,怎麼還會接我們電話呢?你就當這個人死了好了!”
周燕父親聽到不接電話,沒有任何擔心,相反還覺得很正常的模樣。
以前他打牌輸了,也給周燕打去幾次電話,後來周燕煩了,乾脆就把他拉黑,雙方再也聯係不上。
“這種畜牲,我最後悔的就是生了他!”
周父一邊罵著,一邊轉過身子去乾農活,根本沒把周燕繼續放在心上:“你信不信,你再打電話下去,她一樣會把你拉黑。”
周母不信邪,拿起手機再次撥打過去:“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或不在服務區,請您查證後在播……”
“空號了,真把我拉黑了?這畜牲做得還真是絕,連親生母親電話都不接了!”
周母想到被拉黑,臉黑得都快滴出墨汁來。
奇怪的是,因為對周燕起了憎恨和憤怒,精氣神瞬間就好了許多,也不再那麼心煩氣躁、甚至魂不守舍,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那般。
“哢嚓——”
早上九點鐘,喬文斌和王麗娟去田裡務農後,喬成東開車回到家裡,偷偷撬鎖而進。
喬文斌似乎知道兒子的想法一樣,臨走之前特地換了個鎖頭。
沒想到喬成東早就預知這種情況,帶了把液壓鉗剪斷鎖頭。
“小樣的,換鎖頭這種把戲已經證明過很多次是防不住我,為什麼還要浪費這錢呢?”
喬成東把鎖頭扔到一旁,就朝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