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兩個人卻都鬆了一口氣,立馬連滾帶爬的就出了屋子。
“唐子容。”等兩人都出了裡屋,還體貼的拉上了裡屋的簾子,溫明易勾了下唇角,翹起了二郎腿,淡淡的喊道。
白衣男子,也就是唐子容,緩緩的抬起頭,眼裡滿是癡迷,“主子。”他的聲音有些隱忍的沙啞。
“嗤,隻是喚了一聲你的名字,就忍不住了?”溫明易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後朝他勾了勾手指,唐子容挪動自己的膝蓋,就這麼挪到溫明易旁邊。
溫明易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扯開他的衣襟,“師父說了,不喜歡你穿白的,下次,不許穿了,明白嗎?”被撕裂的白衣鬆垮的從他身上滑下。
唐子容眼睫顫了一下,半垂下眼瞼,“明白了。”他拉過溫明易勾住他下巴的手,細密的吻落在溫明易修長白皙的手指上,“主上……”
“嗬,就這點出息。”溫明易儘管嘴上說著,到底是沒有拒絕唐子容,唐子容從雙膝跪地到一點點單膝跪地,再到整個人壓在溫明易身上。
漸寬的衣物落了一地,喘息聲交融的在空氣中彌漫。
守門的小廝眼觀鼻鼻觀心,全都低著頭,顯然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
——
而神識遍布府邸的江厭,此時正倚在軟榻之上打著哈欠,忽然耳尖一紅,收回了那鋪天蓋地的的神識,神色有些古怪,原來溫明易真喜歡男的?
不過,這倒是跟他猜測的是差不多的,他掃了一眼坐在桌邊昏昏欲睡的楚離,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書的即墨灼,歪了下頭,“師兄,想學畫符嗎?”
在即墨灼抬頭看他時,那昏昏欲睡的楚離一下子就精神了,抹了把嘴邊的虛無的口水,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厭哥,我也想學!”
“你不行,此乃宗門秘技,隻傳親近之人。”江厭瞥了她一眼,小丫頭片子,還挺會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