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濃度乙醚!
我臉色大變,這幫人訓練有素,吳莎莎和唐可欣還沒反應,就被兩男子一把拽進車內。
“趙鵬飛!”我大喊著,一腳將一個衝向我的男子踹出去兩三米,還沒等我跑,另外三個人圍了上來!
糟了!
我突然發現到問題的嚴重性,趙鵬飛已經被幾個男人圍起來,他們抱腿的抱腿,抓手臂的抓手臂,其中一個拿起一塊布,對著趙鵬飛的嘴就是一捂!
我慌亂地要掏出手機報警,卻是被另外三人一把抱住,同樣的手法,第三次在我身上上演。
一膝蓋頂在麵前男人的小腹,我剛掙紮開來,卻聞到一股濃烈的氣味,神智瞬間不清。
閉上眼睛的那一秒,我看到趙鵬飛已經被抬上車,隨後我也被抬進了車裡。
隻感覺雙眼一黑,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被感覺一陣冰冷席卷全身,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木屋,整個屋子也就十幾個平方,昏暗的燈光和門口的涼風,告訴我現在已是夜晚。
唔唔唔!
連續地掙紮聲,我看到在我不遠處,吳莎莎和唐可欣都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她們嘴裡塞著布條,另一邊的趙鵬飛同樣如此。
“都醒了呀!”一個穿著破布背心的男子咧嘴一笑,從一張板凳上站起。
“張哥,我們會不會出事?”一個青年神色有些緊張地說道。
“出什麼事?如果一路上丟掉三輛車還出事,那就是天要亡我!”被叫做張哥的男人雙眼一瞪。
這個張哥一臉凶相,一條刀疤從眼角到下巴,他半眯著眼,打量著吳莎莎和唐可欣。
“那、那我真的可以分十萬嗎?”青年繼續道。
“賣了肯定給你分錢,這次你功勞不小,上鉤了兩條魚,不過出了點意外,還多綁了兩個!”張哥笑道。
唔唔唔!
唐可欣一個勁地掙紮,她憤怒地看著青年,我這才發現這青年穿著紅褲子黑衣服。
難道這青年就是唐可欣聊了半年的網友?
青年模樣帥氣,他留著一頭長發,打了一個耳釘,看歲數應該二十出頭的樣子,表情有些恐慌。
我不知道這裡是哪,難道我昏迷了五六個小時嗎?不然怎麼天都黑了?
就算是高濃度的乙醚,昏迷時間也有局限性吧?該不會是一路上又被蒙了幾次?
和唐可欣的憤怒不同的是,吳莎莎一臉的驚恐,白色的瑜伽褲上都是泥印,她試圖要掙脫,卻於事無補。
“張哥,龍哥來了!”門口的一個紅發男子說道。
紅發男子頂著一個雞冠頭,脖子上掛著狼牙吊墜,背心顯露在外的手臂紋著拙劣的花紋,手裡拿著一把匕首。
紅發男子話音剛落,一位身材矮小絡腮胡胖子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眾小弟。
胖子進門第一眼,就看向我們四個,他來到吳莎莎麵前半蹲下來,一把扯掉布條。
“你、你是什麼人?你們要乾嘛?”吳莎莎驚慌大叫。
胖子對著吳莎莎的臉就是一個嘴巴子,他揪住吳莎莎衣領:“再叫宰了你!”
吳莎莎被胖子瞬間打蒙,她滾著喉嚨,不敢再開口。
“貨不錯,除了過境有點麻煩價格沒問題。”胖子挑起吳莎莎的下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