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父那層關係,想要過的好往上爬,即便沈珍珠板著一張臭臉,那些男人也趨之若鶩。
如今遇到真正喜歡的了,完全不知道如何突破。
聽到周蓉蓉這麼說瞬間抬眼看向周蓉蓉。
“什麼辦法?”
“男人不就是那樣,即便嘴上說著不喜歡不要,身體卻誠實的緊。”
周蓉蓉細眉輕挑鳳眼一勾看向沈珍珠。
沈珍珠整個人僵在那裡,臉蛋漸漸紅了起來。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出去一趟。”周蓉蓉把吃好的碗筷一推,下地拿了手電筒披上沈珍珠的軍大衣向外走去。
十月末的東北夜裡寒風凜冽,飄落半天的雪花這會已經沒過腳麵。
這是今年東升村迎來的第一場大雪,月亮陰在烏雲後,幾乎看不到一絲光亮。
漫天飛舞的雪花不見小,還在隨著北風打著轉飄落。周蓉蓉每一步踩在雪地裡發出“嗝吱……嗝吱…..”聲。
後山樹林裡兩人的手電照向地麵,看不清誰是誰,隻有低低的爭執聲。
“我把錢包交給你了,現在跟我說錢包不見了,你怎麼敢說。你就說是不是你暗地裡密下了我的錢包。”
“我沒有,我確實放進了她屋子裡。”
“你騙誰呢,放進去了為什麼沒搜出來。”
“這事經手的也不光我一個,你應該問問李春花去。她來都不來,你覺得是我的問題麼?”
“我不管,如今錢丟了,你們必須賠我。”
“我拿什麼賠你?要賠你找李春花去,東西我是放進去了,你們兩個不給力怨不到我。”
“你….你就不怕我把你捅出去。”
“那你就去啊,你敢說,我就把下藥的事情你是主謀說出去。到時候彆怪我。”
周蓉蓉看著人影打著手電慢慢離開,眼中卻帶著恨意。
兩人談的不歡而散,周蓉蓉隻能一腳深一腳淺的離開後山。
看著兩人離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樹後轉出來。深邃的眉眼此時卻泛著冰冷的寒意。
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上午才緩緩停下,推開房門,林未晚發現自己門前的雪已經被清掃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