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沒。”程逐直接道。
現在才晚上11點,他堅信狐言沒睡。
果然,對方直接秒回:“老板,沒睡的沒睡的!如果是拿單子砸我的話,我可以整晚不睡的。”
金主爸爸,我還這麼年輕,怎麼睡得著的呀!
程逐直接把賣家秀都給發了過去,道:“就畫這些。”
“哇!老板你們家換風格了啊?”狐言驚了。
先前,她收到的賣家秀,那叫一個媚喔,她看著都臉紅,然後老色批指數狂飆,腦中靈感大爆炸!
搞皇色我也太在行了吧,哈哈,哈哈哈!
如今,這幾張圖吧,不管是妝容還是神態,亦或者是氣質,都散發著一股清純的氣息。
穿著的衣服,也從原先那種布料越省越好,變為了每一款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機。
灰色露背毛衣就不說了,這是程逐的王炸產品。
狐言現在打開來看的是一套——修女服。
她畫圖的靈感瞬間就又來了個大爆發,甚至想把圖片畫好後,加上四個字——進來懺悔!
“老板肯定很色吧,居然想到了出一款修女服。”狐言越發覺得自己的這位金主爸爸,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她推了推自己那大大的黑框眼鏡,看著平板電腦內的賣家秀,用力點頭道:“絕對錯不了!”
“這套修女服我也好喜歡哦,可惜也沒人陪我用。”她甚至激發起了購買欲。
在一間出租屋內,狐言穿著睡衣走到了全身鏡前。
她一手拿著平板電腦,一手叉腰,然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又對比了一下平板內的賣家秀。
此女是那種微胖的類型,身上還是帶點小肉感的,而修女服在很多地方的設計,其實是偏寬鬆的。
“我肯定沒有這個姐姐穿起來那麼離譜,但應該也會挺好看的吧。”
“嗯,肯定還是能有幾分色氣的!絕對!”
“到時候去買一件收藏。”她於心中做出決定:“並獎勵我自己一張圖!”
眾所周知,有些畫師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模特,會選擇自己畫自己。
她走到椅子前,卻沒有在椅子上坐下,而是在椅子上蹲了下來。
有些人就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坐姿,狐言就是覺得蹲著看圖比坐著舒服。
她繼續往後看,目光立刻又被一套看著很清純的白色針織上衣所吸引。
這看著就像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針織上衣,隻不過它是一件短款,也就是說是露腰的。
除此之外,在領口處還有白色蕾絲花邊,作為點綴,增添了一分設計感的同時,也讓這件上衣看著越發顯純。
可褲子嘛好吧,這他媽的不就是三串珍珠加一小條蕾絲布料拚起來的?
“這蕾絲是做上衣時的廢料吧?”
“用料的量,比我的眼罩還少。”
“但這個珍珠就有點厲害了,他是怎麼想到把這裡的布料全部去掉,改為一小串小珍珠的啊?”
“不過好像會有點勒。但也無所謂,反正又穿不久的,也就那麼點時間的事兒。”
“這位金主爸爸可真是位天才。”
“他不乾這行的話,確實是浪費老天爺給他的天賦。”
程逐如果知道對方已經給自己上升到天才和天賦的高度了,估計多少也會有點小無語。
——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狐言就這樣把賣家秀的主圖給全部看完了,她暫時最想買的就是灰色露背毛衣和那套修女服。
除此之外,她最大的感受就是這家店的攝影師是真的很會拍。
“老板,我可以找你家攝影師約拍一套寫真嗎,他好會拍啊,感覺能留住女孩子一生中最美的瞬間。”她打字道。
發完後,忍不住補充:“正常的那種寫真。”
“他應該不會拍正常的衣服,就水平下滑吧?”她持續打字。
程逐一開始以為狐言是男的,但通過上次合作時的聊天,他就已經知道這是個女宅畫師了。
他直接回複:“我感覺你在間接貶低我,又像是在侮辱我。”
“啊?都是老板你自己拍的啊?那我收回剛才的話,並收回剛才的請求。”狐言立刻道,並發了三張磕頭的表情包。
“咋滴,知道是我就不約拍啦?”程逐覺得好笑。
“我覺得我們還是做一輩子網友比較好。”狐言坦誠。
他們有時候聊天聊得太深入了,特彆是探討怎麼畫得更色氣的時候。
這他媽的現實裡怎麼碰麵喔,他已經知道我是個好色女變態了。
程逐沒臉沒皮,他倒是無所謂,絲毫不會覺得社死。
最後,他也隻是吩咐著:“好好畫,畫風還是那個畫風,但表情和神態方麵你給我收斂點,往純的方向靠。”
“我懂的我懂的,哎喲老板!我也不是隻會畫那種圖的啦!”狐言覺得金主爸爸對自己絕對有刻板印象。
“行的,那期待你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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