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鹿立刻加入了小江總戰隊,嘴裡念叨著:“就是就是!”
沈卿寧倒是依舊冷冰冰的,從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一張清冷的眼眸看向程逐,似乎也在等他回應。
“不是,他沒看嗎?”程逐指了下沈明朗,不給明確答複,指責道:“他現在都還在看啊!”
說著,他還伸手在沈老板的麵前揮了揮:“誒!彆看了!走遠了!”
沈明朗一巴掌把他的手給拍開,罵罵咧咧地道:“我就是好奇,是什麼姿色能跟我們家寧寧強行齊名!”
他猛地一拍桌子,後來發現動靜有點大,周圍的人都在看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桌沿,沉聲道:“不過如此!”
“你眼睛都快陷進去了,還不過如此呢?”江晚舟沒好奇地翻了個白眼:“而且人家身邊有男人跟著啊!”
“不不不,那個男的絕對不是她男朋友。”沈明朗擺了擺手指,一臉的自信。
“死渣男就是懂哈,一眼就能看出彆人的狀態哈?”江晚舟對他道。
“你講話怎麼這麼衝?又是說我盯著她看,又罵我死渣男。我平日裡看女人就是這樣的啊,誰叫我長著一雙看誰都深情的眼睛呢?”沈明朗不悅。
他盯著江晚舟,皺眉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章琪琪?你今夜好像又有點攻擊性過強了哈!”
“說不上來,但確實給我的第一印象不好。”江霸總雙手在胸前一叉,後背往椅背上一靠,開口道。
“我就沒見你對誰印象好過。”沈明朗不爽。
“那你怎麼不反思一下,為什麼自己身邊圍繞的總是些妖豔賤貨?”江晚舟翹著蘭花指,指著他道。
這對親表兄弟,就這樣對罵起來了。
程逐坐在一旁喝著奶茶,仿佛一切與自己都毫無關係
由於程逐明天又得上課,又得與裝修師父對接店鋪的裝修事宜,所以大家也沒有在校外的奶茶店坐太久。
程逐看著大家上車,心中想著:“看來我也得去搞個代步工具了。”
沒有車吧,有的時候確實也挺麻煩。
此刻,江晚舟還搖下自己奔馳大g的車窗,和程逐揮手告彆。
“他剛才跟我說,他想在外麵租個房子,不住寢室。”程逐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在心中想著。
他這幾天會非常忙,想著空一點的時候,單獨約江晚舟出來聊聊,或者自己去一趟他的學校。
程逐知曉,咱們這個天生妖嬈的小江總啊,扔到一堆男生裡,他太特殊了。
簡單點說,就是世人眼裡的娘。
可他偏偏確實又不是個gay,在男生圈子裡,指不定明裡暗裡都會有很多閒言碎語,甚至冷嘲熱諷。
程逐和他在小學的時候就是同桌,初中也是同班同學,經常能看到一些男生當麵學江晚舟說話,還有當麵學他的一些小動作。
小江總有刻意的去改過自己的語氣、神態、動作但一些突發情況時,他依然會暴露自己的真實模樣。
“也不知道他是單純的想租個房子住,還是和室友們相處的不好。”程逐心想。
不要以為江晚舟開奔馳大g上學,就沒人會招惹他。
這未免把大學生想得太有腦子了。
現實遠比更離奇,沒有任何人是純靠理性活著的,社會就是一堆帶有感性的人湊到一起。所以也切忌不要用所謂的理性目光去旁觀一切,覺得這也不合理,那也不合理。這也不可能發生,那也不可能發生。
說起來,有些學校是不允許大一新生不住校的,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以小江總的能量,這些小事都好辦。
在程逐心中,江晚舟確實一直就是個霸總。
小的時候,大家一起去打掃學生公共區域的衛生,彆的同學看到一些腐爛的鳥屍就退避三舍,江晚舟會一邊嚇得花枝亂顫,一邊去完成沒有人願意去做的工作。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那些什麼也不做的同學,在班裡學他那花枝亂顫的樣子。
然後被程逐一腳踹到椅子上,把他屁股下麵的椅子給踹飛出去。
再長大一些的時候,江晚舟就一直有熱衷慈善,先前說過,他是杭城福利院的常客。彆人都是學校布置暑期任務的時候,去這些地方走個過場。他去了一次後,就養成了穩定的習慣。
再再往後啊,那就是先前說過的另一件事了。在程逐前世,這位小江總賺了人生的第一筆大錢後,造了所希望小學。
大家都還在拈花惹草的年紀,他已經開始給一批祖國的花朵遮風擋雨了。
一個男人,所謂的man與娘,究竟看的是什麼呢?
他反正一直覺得小江總挺man的。
回到寢室後,程逐把自己帶給三位義子的奶茶給放到了桌上,然後就在義子們一聲聲的恭送中,先去洗漱了。
洗漱回來後,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手機,發現林鹿給自己發來了微信。
掃了一眼消息內容後,他便咧嘴笑了笑,在心中道:“鹿鹿啊鹿鹿,好低級的試探啊。”
林鹿發來的是:“我看你好像對章琪琪確實很感興趣嘛,要不這樣好了,學姐我呢,說過大學會照顧你的。雖然我和她也不熟,但也可以勉為其難地替你去找她要個微信。”
程逐拿起手機,正欲回複。
後來轉念一想,他又把手機給放下了。
“過五分鐘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