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她現在雖然比往日裡要更遲鈍,大腦要更空白,但還是聽到了外界的動靜,一瞬間,那一抹紅色開始越發得深。
她整個人又微微縮起。
可狗男人卻不打算放過這個時刻。
她的寬鬆衛衣上,開始逐漸的隱約浮現出了一隻大手的輪廓。
然後隨著大手的向上,衛衣上又開始浮現出手臂的輪廓。保護罩很緊,程逐倒也沒想著現在就把她的護罩紿解開。
他就跟個麵點師傅一樣,開始揉麵團。
每一位經驗豐富的麵點師傅,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揉麵團的技巧的。
這,也是一門學問。
門外的聲音在此刻消散,貌似是兩個住樓上的人已經上樓了。
但現在沙發上的狐言,已經完全潰不成軍了。
脫水脫得越發厲害了。
今天一整天,她腦海中都閃過無數次類似的話語,以表達心中的羞憤:死掉吧,現在就死掉吧。然而,此刻,她是真的……
——被搞死了!
客廳的沙發上,二人就這樣“糾纏”了好久。
最終,還是進入了臥室。
程逐一直覺得最開始要找主戰場,不能找沙發這種小地圖,這種放不開手腳的小地圖,適合後續,而不是適合一開始,
他知道宅女畫師雖然骨子裡跟個魅魔似的,但實際上也能算是未經人事。愛的初體驗總不能是在小破沙發上吧?
狐言身體是真的完全沒力氣,軟軟的跟一灘爛泥似的,所以她是被程逐給一把抱起的。一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在此刻就能得到很好的體現了。
但在將她抱起前,程逐先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頭取出了那個文件夾。文件夾裡有著厚厚一疊A4紙,全是他打印出來的狐言自畫像
此時此刻的狐言,還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金主爸爸居然自帶了裝備,且於此刻偷偷把裝備給拿了出來。抱著狐言走進臥室後,程逐還四下打量了幾眼。
這裡畢竟是租來的房子,所以裝修風格並沒有什麼奇特的。
隻是那大大的櫃子上堆放著大量的漫畫書,房間裡估計光漫畫就有好幾百本。房間並不大,那小小的衣櫃裡可能都放不下多少衣服,所以她還買了那種便攜式衣櫃,就是下麵還有輪子的那種,衣服和衣架直接往杆子上掛就好。
程逐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產品,看到了那件灰色高領露背毛衣。
說起來,這款產品太適合這種微胖豐腴的女人了。
或者說,它太適合大肥屁股了!
微胖的人穿上它,那起到的效果會比乾疙身材要好得多,
沒彆的,就是潤!
狐言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居然對自己臥室裡的床,有著一股小小的陌生感。由於那副又厚又大的黑框眼鏡被程逐摘了,所以她有點看不清程逐的動作,不知道自己的金主爸爸此刻正在乾嘛。他好像正在打開什麼東西。
緊接著,狐言便看到有一堆紙張被程逐一把撒到了床上!
是的,這些自畫像就這麼被程逐給撒在了床上,並把它們給淩亂地分布在四周!每一張自畫像上,都有著不同的表情,不同的神態,不同的動作……
狐言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距離自己臉龐最近的一張。
這張是她去杭城的時候發給程逐的,
是她把酒店的抱枕扔在全身鏡前,然後穿著浴袍跪趴在抱枕上,照著全身鏡畫出來的自畫這位畫師瞬間就覺得腦袋更暈乎了,沒想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展開。羞意再度於心中蔓延,但她骨子裡居然還有幾分興奮。
是的,就是興奮!
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在她的內心深處滋生,她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顫了。程逐就這樣站在床的邊上,俯視著眼前的一幕。
一張又一張風格不一的自畫像淩亂的分布,占據了床上的大部分空間。而在床的正中央,則躺著那個一一畫中人!
這所能帶來的視覺衝擊與視覺享受,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而這些自畫像,可不隻是拿來當裝飾品的。
他是拿來讓狐言等會兒進行……一比一還原的!
當然,這是後續的事情了。
唇與唇再度觸碰,程逐這次很熟練的就解開了她背上的鋼扣。第一場雨,輔導員變成了輔導媛。
第二場雨,葉子是調酒師,程逐是調教師。
第三場雨,你是插畫師,我也是插畫師。
在狐言緊閉上眼眸後,程逐開始不斷的在陰溝裡翻船。
或許,你聽過一首歌嗎?
一首在全球範圍內都爆火的奇葩歌曲。
當然,今夜與這首歌的奇葩內容無關,隻與它的歌名相關,
它叫《狐狸叫》。紅鏤疏遠
程逐覺得狐言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她那肉肉的感覺,是全身上下皆是如此,
方才的疼痛,讓狐言一片混亂的大腦都恢複了幾分清醒。
她剛剛整個人的理智是完全消散的,是被人體本能所支配的。
此刻倒是在眼睛都忍不住流眼淚的情況下,開始費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但仔細想想,好像主要責任全在自己身上。
而隨著身體的逐漸適應,以及一個帶點窒息感的深吻,狐言剛剛那僅存的理智,瞬間就又瓦解了。程逐給她帶來的快樂,是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中無法自給自足的。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個壞男人心中開始費解:“他媽的你不會真是狐狸變的吧?”
一一不懂狐言的好的人,有難咯
普通人:orz
狐言:or2
程逐:or2-j
狐言時不時的就想要手上抓點什麼,以至於離她手學較近的A4紙,開始慘遭她的蹂罐好幾張紙都被她無意識地給抓過了,紙被抓得很皺很皺。但每張紙上仿佛留下的都不是褶皺,而是程逐的軍功章。
實際上,此刻臥室內的景象,和某一張自畫像上的動作是有點相似的。狐言此刻跪著看向周圍的紙張,她其實都有點恍惚。
“我已經發給老板這麼多張畫了嗎?”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的。
她不僅把新作全部都發過去了,連以前的老作品都自己主動雙手呈了上去。當然,這些念頭很快就磨滅了,因為她很快就又失去理智了,整個人開始下墜,然後墜入到了高空中的雲朵裡。程逐則覺得沼澤裡居然還藏有陣法,本來
陷進去了就出不來,這個陣法還能震蕩起陣陣玄妙的波紋,發出細微的震顫與共鳴。
狗男人之所以能成為狗男人,肯定是有自己的資本的,若是普通人,哪裡敵得過這微胖狐狸的陣法?就這樣,陣法啟動了一次又一次。
那首名為《狐狸叫》的歌曲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狐言已經嚴重脫水了,上秤都能掉體重的程度。
女人確實是水做的。
她那特殊的體質,其實是能給男人帶來莫大的心理成就感的。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這散亂的自畫像裡,程逐今天讓她給自己複原了4張。
幾乎都是一比一還原。
現在,二人回歸到最初的起點,畫師平躺。
程逐俯身,開始與這個很愛親嘴的女畫師進行最後的擁吻,她的雙手緊緊抱著程逐的後背。
然後顫抖著越抱越緊,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那渾圓豐腴的雙腿,也卡住了程逐的腰部,腿肉也在震顫!在最後關頭,他想要懸崖勒馬,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脫身!沒辦法了,隻能在沼澤內壁上的陣法裡,篆刻下獨屬於他的滾燙符文。此刻的微胖狐狸,嘴裡已經開始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了,好像是在說話,又好像不是,沒人可以聽得懂。
狐言。亂語。
(ps:熟練的二合一大章,話不多說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