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九次創業經曆的王新,真的太騷了。
就老王那股子騷勁兒,張韜和張緒豪這兩位加在一起,都不夠看!
沈卿寧對程逐則有著更深的了解。
“他又開始起什麼壞心思了?”她心想。
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也覺得企鵝不可能會去幫【米團】一把,沒道理啊。
所以,她也無法看透程逐的所思所想。
隻是這對有過【唇友誼】的夥伴,基於對彼此的深入了解,她不信程逐真的就是說著玩的,他剛剛那個架勢,就明顯是有深意的!
“這個壞胚又開始玩套路了。”聰慧的寧寧在心中暗啐了一口。
大家又深聊了一會兒,彼此都達到了目的。
張韜和張緒
豪起身要走,程逐和沈卿寧起身相送。
這一次談話,有那麼點“賓主儘歡”的感覺。
而程逐的一步暗棋,卻已悄然落下。
送走了張韜和張緒豪後,清冷少女看向他,問道:“你是認真的,對吧?”
程逐自然知道她在問什麼,卻故意盯著她的美眸,問道:“和誰?哪方麵?”
“我是說,你說【米團】的王新會去找企鵝。”
“會。”程逐說。
“企鵝會提供幫助?”
“那就難講咯。”他笑了笑。
說完,他還持續盯著傲嬌少女的美眸,說:“我可不把話講得太死,省的你到時候覺得我料事如神,牛逼壞了。”
寧寧看他盯著自己,聞言扭過頭去,懶得理他。
但她心中好奇的種子也已經埋下。
沈卿寧想要知道結果到底會不會和程逐說的一樣
太陽臨近下山,程逐和沈卿寧才一起走出會議室,然後坐電梯一起前往停車場。
最近幾天,二人幾乎都是這種模式。
他會等她彙報一部分工作,然後進行一段幾分鐘的簡短交流,然後才一起下班。
可出了電梯後,他們就會各自離開,私底下不會有什麼額外的接觸,也不會說下班了一起去吃個飯。
沈卿寧是避嫌。
程逐是故意營造這種效果。
兩輛路虎一前一後駛出地下車庫,然後在馬路上開往不同的方向。
沈卿寧今天要回家,她想找爸爸聊聊,就當取取經。
程逐則是驅車前往【綠城·玫瑰園】,輔導員今天燒了一桌子他愛吃的菜,正在家中等他去吃飯。
他一開門,就聞到了菜香。
陳婕妤穿著圍裙,正在廚房內炒最後一個蔬菜,是程逐愛吃的萵筍。
他走進廚房,手很自然的就摟在她的腰上,問道:“最後一個菜了吧?夠吃了。”
“嗯,你去洗個手坐著吧。”戴著金絲眼鏡的輔導員道。
“好嘞。”程逐洗手去了。
今天的陳婕妤上半身穿著一件無袖真絲衫,下半身則是一條長款套裙,一直覆蓋到半截小腿。
這種長款套裙的效果,有點像是營造出一種美人魚的尾巴的曲線感。
她的腰胯比例本就完美,在這種緊身長裙的勾勒下,真的就會有一種人魚線條之美,平添一抹特殊的韻味。
飯後,她的手機還響了一下。
程逐看了一眼,看到來電人是陳茹玉,陳婕妤的媽媽。
她選擇了不接。
“怎麼了?”程逐明知故問。
他心裡知曉,那賭狗老登陳勤,上個月就進去了。
可陳婕妤一直沒有和他提,他也就當不知道。
“沒什麼。”她說。
“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知道你是那種心裡很藏得住事的人,也習慣了這樣,但在我這裡可以例外的。”他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聲道。
像輔導員這種從小就沒有倚靠的人,很容易變成兩種極端。
一種是【救命稻草型】,抓住一個自認為靠得住的人,就死命霍霍他,宛若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什麼都要對方來承擔。
一種就是像她這樣,習慣於默默把事藏心裡,習慣了什麼都自己撐著。
她聽著程逐的話語,緊緊抿了抿雙唇,猶豫了一下後,道:“他被抓進去了,我爸。”
“嘶,好事啊!”程逐直接道。
陳婕妤抬頭看向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
“嚴重嗎?”程逐問。
“挺嚴重的。”
“那就是大好事。”
但凡陳勤當個人,程逐都不會講話這麼口無遮攔,畢竟是人家親爹。
陳婕妤眼簾微垂,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說:“她想讓我去找一找關係,讓我去找找張院長。”
“你去了?”程逐皺眉。
“怎麼可能。”陳婕妤回複。
她目光看著前方,仿佛也沒有在盯著什麼看,眼神並未聚焦,開口:“其實我覺得家裡沒了他,她和我弟弟能過得更好。”
在程逐心中,陳茹玉其實就是為虎作倀這個成語裡的倀鬼。
她有點像是被陳勤徹底馴服了的人。
這個男人明明家暴情節很嚴重,可他被抓了,她還在想著讓女兒去走走門路。
在程逐的想法裡,他不覺得陳茹玉好到哪裡去,不過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罷了。
之前的五萬塊錢事件,還有這次二人專門來理工大學,都可以看出這一點。
但虎已經被“武鬆”給打了,倀鬼就無需理會了。
自己老公進去了,她心裡還痛苦著呢,折磨著呢!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程逐問。
“我不會做什麼,但我和她說了,陳器的大學學費我會幫忙出一半,你覺得可以嗎?”輔導員還問起班裡的學生來了。
陳器就是她弟弟。
“當然可以,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了,你弟弟又沒什麼大問題。”他很清楚陳婕妤不會做扶弟魔的,也不可
能做扶弟魔的。
根據她的描述,陳器就是那種安然享受重男輕女的爸媽對他一切的好。
很多這種家庭裡的男孩,都是如此,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在很多關鍵時刻,比如陳勤暴怒要打人的時候,陳器也是會幫姐姐說話的,護過好幾次。
以程逐對人性的了解,他甚至很清楚,如果陳婕妤從現在開始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幫,那以後反而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相反,幫一些自己願意幫的,做一些自己心裡不排斥的,人家反而會忌憚,怕失去這一切。
她隻需要足夠堅決,立場足夠堅定就行。
反正我就給予這麼多,你說再多都沒用,你惹我了就全都沒!
如果陳婕妤真說她什麼都不會做,程逐反倒會主動建議她可以稍微“施舍”點。
怕就怕遇到那種:你覺得她可憐,然後一個勁的對她好,結果她自己反而拎不清。
最可怕的是,像輔導員這樣偏清醒的,反倒是少數,後者才是現實生活中的絕大多數!
“程逐,你會不會覺得我其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輔導員突然冷不丁地道。
“是挺麻煩的,我最近工作其實已經很累了,但是呢”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然後將她一把拉了過來,讓她直接坐到自己的雙腿上。
由於長款套裙很緊,她沒法雙腿岔開坐,所以隻能側坐。
套裙包裹著她的雙腿,她在側坐時,也隻能屁股坐在程逐的大腿上,然後自己的兩隻小腿交疊在一起,於沙發上微微蜷曲。
那種人魚般的感覺,一下子更為強烈了。
更主要得是,身體這樣坐下時,是有點扭著的,她的臀胯比例本就驚人,是那種天生胯很寬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更是把套裙給撐得無比緊繃。
“人和人相處,本來就是會相互添麻煩的。”程逐嘴巴這麼說著善解人意的話,爪子已經摸到腰肢了。
盈盈一握,彈性緊致。
他抬起頭來,親向她的雙唇。
兩人親個十幾秒,他就會分開,然後盯著她金絲眼鏡的眼眸看,然後再親,再分開。
如此反複數次後,他才抬起一隻手,穿過她的臉頰和耳朵,撫摸她的秀發,然後低頭向下看了自己一眼,道:“老師幫我也解決下麻煩。”
輔導員這種時候總是不會應答,但程逐不管叫她做什麼,她都會很順從的去做。
看著她這張禁欲係的嚴肅臉龐,程逐那隻穿過耳垂撫摸秀發的大手微微向後,托著她的腦袋,向前微微一按。
她立刻會意,俯身親了上來,覆蓋住程逐的嘴唇,並積極迎合。
長款緊身套裙的下擺,不斷被拉高。
程逐很清楚,自己對陳婕妤有很深的迷戀。
他喜歡她的金絲眼鏡,喜歡她那小嚴肅的氣質,喜歡那種禁欲係的感覺,也喜歡她那完美適配ol風的都市輕熟女之感。
他喜歡她那美妙的臀胯比例,喜歡那無法自拔的緊致,喜歡那每次抽身離開時的那聲“啵——”。
他和她的禁忌身份,也總更能讓人上頭。
程逐這種狗男人,其實對女人膩得很快的。
可在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他對陳老師怎麼都不覺得膩,一絲一毫都沒有。
相反,他很多時候都很享受,還有幾分小沉淪。
當然,又有幾個學生能不這樣呢?
嚴肅且禁欲的輔導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很致癮!
【我愛你腹部的
十萬畝玫瑰,
也愛你
舌尖上小劑量的毒。】
——《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