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嬌更是驚呆了,看著從天而降的男子,目瞪口呆。
今日的寒王,一身深藍暗針狐紋衫,更襯得肌膚賽雪,眉目如畫。
烏黑的長發,隻用一根深藍色玉簪挽起,兩頰還有幾根發絲調皮的落下,慵懶中多了幾分妖孽。
他雙目淡淡的看著房裡的眾人,最後寒涼的眸光落到盛玉華孤傲嬌弱的身影上。
依然是昨日的大紅嫁衣,寒王眸光不悅,劍眉輕輕蹙起,這尚書府是窮還是太窮?
盛玉華都回來快一天了,衣衫居然都沒換一身?
不過這大紅的嫁衣,還真是刺目。
他看著心裡莫名不爽。
身上是否有傷暫時看不出來,不過那腫起的臉頰,讓他眼中寒意更盛。
“誰打的?”
他忽然一招手,盛玉華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他麵前。
潔白修長的手,如他的手一樣寒涼,輕輕落到她紅腫的臉頰上。
涼涼的,冰冰的,緩解了臉上火辣辣的熱度,有幾分舒服。
“是我大姐姐。”
盛玉華垂下眼簾,沒有刻意告狀,沒有多說,隻是神色平淡的陳述事實。
“二妹妹,是你先打我的。王爺,你看,我的臉也是腫的,現在還疼呢?”
盛玉嬌撒嬌般的嘟嘟嘴,一臉受了委屈的小女兒家的嬌羞:
“嬌嬌隻是擔心二妹妹的名聲,可二妹妹居然不由分說的打我。”
怕寒王看不清,她還刻意上前兩步。
隻是此時,麵前忽然多了個身影。
是剛剛和寒王一起來的小廝。
“你做什麼?你一個下|賤奴才也敢阻攔著本姑娘?”
被人堵住去路,盛玉嬌不悅的瞪了過去。
攔她道路,就是攔她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