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那主持人想的和他們一樣蠢。
柳如煙聞聲,起身看著左右前後的女人們均是淺笑著頷首,她朝不遠處的丫鬟薄荷看了去,薄荷立即上前遞給了她那把長笛。
美人一襲紫色長裙,沒有任何珠光寶氣的妝扮,淡妝間朱唇一點是精髓;美人未笑,眾人心已醉;隻見女子美眸緩緩抬起,清水芙蓉間端的是百媚生兮!
優雅的步子伴著她優美執起笛子的一瞥,接著整個宴會廳便飄起了優美的旋律……
“藕花香染簷牙,惹那詩人縱步隨她,佩聲微琴聲兒退,鬥膽了一池眉葉丹砂,畫船開心隨他,誰不作美偏起風沙,倚蓬窗月色輕晃,偶聞得漁翁一席話試問多一份情又怎地,站在彆人的雨季,淋濕自己空彈一出戲,空望他功成名就又怎地,豆腐換成金羽衣豈不知你已在畫裡,畫船開心隨他……”
笛聲悠揚,悅耳動聽,如此天籟之音撥動了每個人的神經,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大大的驚喜,眼眸隨著女子的步伐而動,喝酒的人士或將酒杯停在嘴唇邊,或停滯在手中,總之,所有人都被這獨特的笛聲旋律帶走了魂魄!
今天自從老遠就看見柳如煙和薄荷的鐘鳴始終不敢看他家九爺了,嚇得額頭的汗漬一點都沒乾過,可這女人竟敢拋頭露臉的吹神馬笛子,這不是給他鐘鳴挖坑是什麼。
柳如煙吹得當然不是昨晚的那首“卷珠簾”了,她又不是隻會那一首曲子,今兒個她吹得是一曲風靡二十一世紀網絡的“禪意風”的曲子“芙蓉雨”
一曲畢。
所謂同類人是惺惺相惜的,鴉雀無聲的宴會廳,幾位名震京津滬的名角先齊刷刷起立,對著柳如煙豎著手指的同時,不約而同上前給了她一個尊敬的擁抱。
而有男士已經將杜盛庭圍住了,“九爺啊!杜少帥……您太不夠意思了,竟然在家裡藏著這麼一位高人……今兒個您可得和夫人多喝幾杯,否則我們可不答應啊……”
“是啊少帥……”
杜盛庭的魂魄是被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給拉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