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蝶是上海灘上的名角兒,要不是杜盛庭的名頭,誰還輕易請得動她這尊佛的,這今天總算是沒白來,見識了一代年輕梟雄杜盛庭的妻子,也算是值了,讓她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引不起杜盛庭的興趣了,也承認自己始終隻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戲子罷了。
戲子就是戲子,沒法和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江州公主”相提並論。
而再觀連翹和白雲錦那廂,簡直要氣死白雲錦了。此時的連翹想打死自己,一個勁兒的安撫坐立不安的白雲錦,回頭一定讓杜盛庭將那賤人趕走。
白夢蝶拉住柳如煙的手,“少夫人,您將才吹奏的那曲子叫什麼名字呀?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彈古琴的。”特彆謙遜的那種。
畢竟,他們那個年代流行都是什麼夜來香、夜上海,天涯歌女等等調調的,哪裡聽過柳如煙這種調子的,關鍵她吹奏的還是一曲極具“禪意風”的網絡名曲,這簡直對於那個時代的藝人來說就是稀奇和創新好伐!
柳如煙隻好硬著頭皮實話實說,但是她也想好了後期被人問到底的應對策略了,便淺笑道,“白小姐客氣了,曲子呢叫“芙蓉雨”古琴彈起來更加好聽些,可是那譜子古琴譜起來稍微有點麻煩,我最近可能不大方便,回頭有時間一定和白小姐一起探討,您看了?”
那白夢蝶當然高興的不得了,便也沒再糾纏柳如煙。
此時,那西南的陸少帥和東南的白少帥已經拉著杜盛庭過來,看向柳如煙,“嫂子,今天您和仲庭可是躲不過去的哦,你倆商量商量看怎麼個喝法?我們哥幾個可都是做好奉陪到底的打算的。”
柳如煙在飯桌上已經看清楚了,他們喝的可是純糧食釀造的女兒紅,高濃度的白酒,她就光聞著都要醉了的趕腳,哪裡敢和麵前這幾位喝?將才敬老太太和黎氏都隻是象征性的抿了抿,沒敢喝下去。
杜盛庭不冷不熱的看著柳如煙也不說話,隻是被那幾個人推搡著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