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瞪了眼娟子,“除了錦苑那隻瘋狗,還能有誰了。”
娟子,“不是吧?明明是鐘副官哦!”
薄荷狠狠瞪一眼娟子,“碎嘴婆子,看你以後嫁的出去才怪。”
娟子撇撇嘴,“謝謝,本姑娘不嫁人好伐!”
柳如煙上樓看到的情景才叫火冒三丈。
杜盛庭已經在臥室裡脫衣服,“我要好好泡個澡。”
柳如煙深深呼了口惡氣,“九爺,難道你打算住這裡?”
杜盛庭挑眉,“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方,為什麼不能住?”
柳如煙也擔心外頭乾活的婆子、丫鬟聽到,趕緊關上門,靠著門板,“杜盛庭,咱好好說話。這裡你一直不踏足的,可現在這個敏感的檔口你住這裡就是給我惹麻煩。”
杜盛庭,“柳如煙,你聽好了,你是我杜盛庭的妻子,你就得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少廢話,我要洗澡。”
柳如煙不肯退讓,“你之前住哪裡就去哪裡住去,你又不至一個老婆。”
“庭居的東西都已經搬這裡來了,大書房已經整理過了,你的東西都搬到你的小書房了。”說著,杜盛庭用目光指了指和主臥套一起的小書房。
柳如煙氣的握緊拳頭道,“可是,你那天對我開槍的時候有想過我是你妻子嗎?你將我關在地牢裡、甩我一紙休書的時候,我們已經連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都結束了,現在又這樣做給誰看?還是為了給她治病?如果隻是為了給她治病,真的沒必要演戲,我會儘職儘責的。”
就當為了從一個整形醫生到真正尋醫看病的醫生轉變,她也會想法子治療顧綰綰,就當拿她練手吧!
杜盛庭已經把軍襯的扣子全都揭開,結實的胸肌和猩紅的刀疤都裸露在外,他此時赤腳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近柳如煙,身高的懸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覺得我真想殺你,你逃得掉嗎?”
柳如煙瞪著眼睛盯著杜盛庭看了許久,忽聽男人帶著戲虐的嗓音從頭頂落下,“看夠了嗎?沒有的話就給我洗澡,看個夠。”
柳如煙的臉蹭的一紅,很推了他一把,“誰稀罕看你了。”
男人紋絲不動,根本沒被推動半分,“哦”了聲又道,“那你稀罕看誰?嗯?”
柳如煙知道她怎麼都不是杜盛庭的對手,畢竟自己還處於迷糊狀態中,彆開臉,“你趕緊去洗澡,完了吃藥休息,不然傷口出現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杜盛庭得寸進尺,“你給我洗。”眼看著柳如煙要發飆,杜盛庭又委屈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我這傷口不能見水,自己萬一不小心見到了水,那怎麼辦?”
柳如煙氣鼓鼓怒道,“那你能不能不洗了?”
杜盛庭已經拽著她的手腕朝洗浴室走,“不能。”
好在這廝洗澡時還算老實,柳如煙將杜盛庭的頭發和身子洗乾淨,果真是傷口處沒有見到一滴水,順手從身後扔給他一條浴巾,“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