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孫少鋒是此次夫人出行的護衛排長,所有權利都是大帥授予的,所以,在這裡,對於他們這些跟隨柳如煙的人來說,孫少鋒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大龍、二龍都必須服從,他說後麵不許任何人進入那就不行,大龍、二龍要是強行闖入,孫少鋒有權就地斃了他倆。
孫少鋒讓人大概收拾了下大門口的殘局就往主樓走。
二龍問道,“孫排長,這樣鬨下去咋辦啊?”
孫少鋒擰眉,“我也不知道,現在一個主持大局的的人物都聯係不到,夫人又不讓開槍鎮壓,那劉將軍又不讓給少帥發電報,真他娘的這差事不是人乾的。”
二龍看孫少鋒掏出來了煙盒,趕緊給他點燃了煙,甩了甩手裡的洋火柴的火苗,火柴頭丟在地上的雪裡頭“刺啦”就被滅了。
二龍長得憨憨的,看著比大龍老實,所以,孫少鋒喜歡跟他說話,大龍比較高冷,且城府深不愛好說話,孫少鋒根本摸不透他的門道。
二龍抬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道,“這雪越來越大了,那群孫子也不嫌累,不怕冷,這鬨騰的沒完沒了了,可是白天可以扛著,夜裡咋辦啊?”
倆人邊說話邊往主樓走,孫少鋒擰眉,“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就武力鎮壓。”
二龍,“啊?不敢吧!我們先開槍了就站不住理了呀!”
孫少鋒將煙頭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腳,“站個屁理兒了,這年頭要理講給鬼聽嗎?蠢。”
孫少鋒進去的時候,柳如煙已經穿著白大褂跟沈墨塵他們在給最嚴重的一個傷員做會診。
柳如煙看了眼孫少鋒,沒有表示出任何表情,繼續跟幾位大夫說,“我的建議是,讓他先保守治療,待回到秦城後做截肢搓骨手術,雖然很疼很受罪,但是,能保證他走路,不然,他的癱大半輩子,他還那麼年輕,又是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們不能把一個人才給就此廢了。”
沈墨塵看了眼幾位軍醫,“我也同意夫人的提議,你們幾個再商量下,如果沒有什麼異議,就這麼定了,劉將軍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會議結束後,孫少鋒上前給柳如煙行了個禮,“夫人,您在哪兒了?讓我們一頓好找。”
柳如煙用目光指了指醫務室,“一直在那裡,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孫少鋒說,晚上非常危險,實在不行就武力鎮壓。
柳如煙堅決不行,“讓他們鬨吧!武力鎮壓絕對不行。他們不就是要我的人頭麼!行,你告訴他們一聲,等我處理完這些重傷員的傷情後就出來,任由他們處置。”
孫少鋒,“夫人,這怎麼行?”
柳如煙,“你去告訴他們吧!就這麼定了,他們不要再鬨事了,在外麵等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