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去?”杜盛庭擋住她道。
柳如煙也不去看他,“我洗漱收拾下,去那頭的病區看看需要幫忙不了。”語落,她才抬眸看向杜盛庭,“少帥您一個好好在這裡呆著吧!”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最後一句話的。
杜盛庭趕緊去拿柳如煙手裡的洗漱盒,“行。為夫正好也是這個意思,那就一起吧!”語落,柳如煙的洗漱盒已經在杜盛庭的手上了,而她人已經被杜盛庭攬在了長臂下。
柳如煙呼氣、吐氣,狠狠剜了眼某人,拉開門出去,都不敢到處看,剛才那些大笑的家夥肯定都還在走廊呢!她問警衛們洗手間怎麼走。
警衛敬禮道,直走右手邊就是洗漱間。
警衛話音剛落就看見杜盛庭也出來了,手裡還拿著夫人的洗漱盒,簡直驚呆了,有木有!
少帥夫婦去了洗漱間,鐘鳴定是得跟著,趕緊去敲了冬暖的包廂門。
冬暖正在給少帥夫婦濃咖啡和點心,都是火車上熱好他們出發時帶的棉袍片,煎的雞蛋和火腿。
冬暖告訴鐘鳴,正在給少帥和夫人弄簡餐和咖啡,讓他自己跟著就是了。
鐘鳴低聲道,“我是男人,跟著不方便,你趕緊出來。”
冬暖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那你等我一下,我這就把簡餐和咖啡一起端進他們的房間就去。”
冬暖去了洗漱間後,幫柳如煙把頭發重新梳了下,柳如煙前幾天看見那個程嬌嬌梳的那種發辮挺好看的,問冬暖會不,冬暖說會倒是會可夫人的頭發有點短,估計梳出來效果不一樣。
柳如煙是不想跟杜盛庭一起,所以在墨跡時間,說,“就當梳著玩兒的,那就梳吧!”
杜盛庭和鐘鳴還有兩個軍官在外頭抽煙聊天,柳如煙和冬暖在裡頭梳頭發。
十多分鐘過去了,杜盛庭敲門,“小七,好了嗎?”
“……”
幾個軍官平時都是在戰場上拚殺的大將,也從沒親眼目睹過少帥和夫人的相處,太多好的不好的都道聽途說的,這會兒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他們的少帥如此溫柔親昵的稱呼夫人的閨名,簡直驚掉了各位的下巴。
柳如煙被冬暖給梳了兩條從額頭兩側編的小辮子,然後和後麵的頭發一起用發帶卷成一個發髻在腦後,看著特彆好看,又時髦!
倆人對著洗漱間的鏡子在研究新發型,就聽到了杜盛庭的催促聲,柳如煙不悅的蹙眉,“還得等會兒。”
杜盛庭忽然想到了什麼,柳如煙肯定還在在乎剛才他們在過道大笑的事情,便對那幾個軍官說,“你們去歇著,我和夫人看望傷員結束後咱們開個會。”
幾個軍官說也去看望傷員,杜盛庭讓分批去,大家領會後離開了。
柳如煙這才出來,白一眼某人,“催命似的。”
杜盛庭抹了把柳如煙的發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