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才是他們這個年代,生在高門,嫁入侯府女人們所必須具備的生存能耐吧!
連翹這一跪,一哭,一抹淚的,黎氏都沒想到她這個兒媳婦竟然越來越受她的喜愛了,這簡直就是她正在瞌睡的打盹兒了,兒媳婦就給她頭低下塞了個枕頭的節奏,她隻需要閉上眼睛靠上去,便萬事大吉了。
所有姨太太都屏住呼吸替連翹捏了把汗,看看黎氏,在看看柳如煙,最後目光都落在了連翹的身上,至於每個女人的心裡在想什麼,沒人知道。
畢竟,連翹不是彆人,她可是黎氏的親兒媳,是這西北掌管整個鐵路、陸路運輸業的連家的女兒。
就是不知道這柳如煙心裡是幾斤幾兩的打算了。
黎氏盯著連翹瞪了會兒便看向柳如煙,“老九家的,你還有什麼說的,就都說出來吧?”
柳如煙磨了下牙,黎氏,幾句話就把自己撇了個一乾二淨,現在又把連翹這個球提給了她來處理?
好厲害的計謀,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呀!
柳如煙腦子裡過了一遍杜盛庭的提醒,便道,“既然大嫂已經知錯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把人帶回去好好調教便是。”語落,她看向薄荷和娟子,“薄荷、娟子,你倆這披頭散發的樣子,果真如大少奶奶所言?是你倆這幾天故意跟大少奶奶演絕食的戲碼?而並非大少奶奶虐待了你倆?”
薄荷和娟子相互看看不說話,這也是他們家夫人遠征歸來,她倆第一次見她,一眼看得出瘦了很多,而且也黑了的樣子呢!
見倆丫頭懵懂的看著彼此,又迷茫的看著她,柳如煙擰眉,“實話實說便是。我人好好的在這裡站著的,並沒如一些亂嚼舌根子的所言,我這個是少帥夫人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這不好好的回來了麼?說吧!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咱們就事論事不對人。”
薄荷到底是跟了他們家小姐多年的人,多少是揣測的來柳如煙的心思的,即使,此柳如煙非彼柳如煙,薄荷也是可以揣測出柳如煙心思的一個大概的。
“少夫人,的確是,是我和娟子自己,故意不吃飯,把自己搞成這個死樣子的~還,還望少夫人責罰。”
娟子到底不是柳如煙的親信,她也拿不住這丫頭的心思,隻是,眼下都是為了息事寧人罷了。
“娟子,是這樣的嗎?”柳如煙犀利的眸子盯著娟子問道。
娟子心裡當然氣的要死,她被連翹屈打成招,說自己勾引那個護衛,她是喜歡那個護衛,那護衛也喜歡她,可並沒發生連翹說的那種事情啊!所以,要她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當然不解氣了,可夫人,應該自有她的打算吧!
娟子緊緊握了握拳頭,眼淚都要出來了,點頭,“是,少夫人,是這樣子的~”
連翹聽了一個得意的笑意,而柳如煙看的一清二楚,可她還是伸手給倆個丫鬟,“既然如此,那倆丫頭我就帶回去調教了,就不打擾母親和大嫂,和幾位姨娘的雅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