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樹和薄荷點頭,“是,是這麼回事的。”
薄荷恍然大悟道,“這就對了,肯定夫人讓他們走了後,就把咱們仨給迷昏到,然後困了,她自己逃走了。”
秀兒不解,“夫人,她為什麼逃走?逃哪裡去?現在好不容易塵埃落定了,大帥年輕英俊,又權杖一方,還隻有她一個女人,多好的日子啊!”
薄荷擰眉,“秀姐,你是不是傻了?你難道不知道江州如今遇險,大少爺都被人給包了餃子的事兒嗎?”
秀兒擺手,“我知道,可是,那是大帥該乾的事兒,夫人,她一個弱女子家家的能乾嘛?她是能調遣的動秦軍的一個團,還是能夠指使得了大帥身邊的哪個高官還是副官?”
家樹蹙眉,“你倆都彆說了,趕緊回大帥府,既然我們仨都昏睡了這麼久,都沒人來此處找我們,那就說明大帥並不知道夫人發生了什麼,或者說,夫人……並沒如薄荷說的那樣,逃跑,而她還在大帥府。”
“對對對,趕緊回去先探探情況再說。”秀兒附和道。
果不其然,大帥府的庭居燈火輝煌,大門口還站著四個警衛嚴加把手。
家樹問大帥有沒有回竹園,崗哨搖頭說沒有,他又問夫人晚上有沒有來此,崗哨依舊搖頭說沒有。
“那,竹園有沒有人來此處找過大帥,或者說夫人有什麼不妥?”薄荷著急道。
崗哨說那娟子倒是來過一次,被他們給擋回去了,不過,她隻是說要見大帥,並沒說夫人有什麼不妥。
薄荷一聽急了眼,“放行,我要見到帥。”
“等等,我速度去竹園看看,夫人在不在。”家樹說道。
家樹跑的很快,前後來回就十分鐘不到的樣子,氣喘籲籲道,“沒,夫人下午跟你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薄荷推了把那崗哨,“帶路,給鐘副官通告,我要見他。”
薄荷見到鐘鳴的時候,柳如煙他們已經抵達了江州,而與此同時,庭居的電台已經發來了電報,秦軍在江州的情報處得到消息,有一路不明身份的隊伍正在朝江州東北戰區前進,請求大帥,他們如何做?
杜盛庭看了情報後,還沒做出決定就聽到了外頭是鐘鳴和薄荷的爭執聲。
“外麵怎麼回事?”杜盛庭問淩霄。
薄荷找鐘鳴理論的事情,淩霄在內的幾位高層已經知曉,包括軍師劉茂,雖然,劉茂沒有對此事表態,但是,眼下的形式,大家活兒心知肚明的。
用幾個將軍私下的話來說,此次江州,大家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那就坐觀局勢,到了火候了就收網,他們一個個要的是江山,才不會去在意她柳如煙一個弱女子的感受。
自古,女人就是禍水,他們秦軍的半壁江山絕對不允許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淩霄厭煩的擰眉,“聽說是那個小丫鬟跟鐘副官在掰扯什麼事兒了,真是沒個規矩,要不屬下讓警衛把她給攔回去?明天再說,現在,江州告急,我們還是研究,速回那邊情報吧!”
杜盛庭揮手,“把那小妮子送回竹園去。”
杜盛庭拿著情報再次看了看,回頭看向其他幾位將軍級彆的人,問道,“你們幾個是怎麼看待那個不明身份的隊伍?”
“屬下覺得是柳天禹搬得救兵。”語落,他嚴肅的看向杜盛庭和劉茂道,“大帥、軍師,淩霄以為,不管是哪路軍隊,讓我們的人先阻止住他們的前進再說。”
“為什麼?”杜盛庭怒道。
“因為,據一個小時前的那份電報來看,江州定是保不住了,你想啊,那這個時候過去的當然是去分贓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