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卿卿繼續研究手裡的槍,“您讓她們幾個把酒瓶子給我用繩子掛在院子的樹枝上,隨便哪裡都可以掛,我練習練習。”
“哎呦這可使不得,這裡是住人的地方,從來沒有開過槍,他們有專門練槍的地方。”王嬸兒道。
霍卿卿,“去專門練槍的地方?那定是不在這附近,來回奔走,若是有事情,等我們回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了,您不是說你們家少爺說了嗎?如果選出了老大來,就聽老大的嗎?”
“您和您家少爺不是都說了嗎,非常時期非常對待嗎?去吧!”
王嬸兒點點頭,“好,那我這就去吩咐姑娘們把酒瓶子掛起來。”
霍卿卿頷首,“辛苦您了,去吧!”
忽然,霍卿卿發現了一個秘密,小手槍的底座上竟然刻字了,她翻來覆去的看了看,yzy?
“等等?”
王嬸兒趕緊停住腳步回頭,“霍姑娘,您還有什麼吩咐?”
霍卿卿將手槍反過來,指著那三個字母,“您認識這是什麼意思嗎?”
王嬸兒搖頭,“霍姑娘又說笑了,我哪裡認得字了,不過這好像是洋文?”
霍卿卿瞪大了眼睛,“您竟然知道這是洋文?”
王嬸兒點頭,“是啊!是洋文,但是,我不認得是什麼意思。”
霍卿卿點頭,“好吧!不認識就不認識吧!去吧,趕緊掛酒瓶子,他們應該快來了。哦對了,他們一般來幾個人?”
王嬸兒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樣的事情之前從來不會發生,之前,即使有什麼問題也輪不到她一個伺候少爺的婆子過問且動腦筋的呀!
“行了行了,看把你給愁的,我不問了,等他們來了再說,我再研究研究這手槍怎麼用吧!”
院子裡就即可光禿禿的樹,一會子功夫掛滿了酒瓶子。
霍卿卿這才走出了房間,看著正對大門口的一隻酒瓶子,抬手,應著本能和剛才看圖紙標識開了一槍。
“嘭~”
“哢嚓~”
邊上圍觀的幾個姑娘和王嬸兒都捂著耳朵,看到後,都傻了似的捂著耳朵半天沒有什麼反應,須臾才“啪啪~”鼓掌。
“霍姑娘,您真是太厲害了……”姑娘們和王嬸兒誇讚道。
其實,這一刻的霍卿卿比他們幾個還要傻了的樣子。
姑娘就那麼伸著手,瞪著眼睛看著大門口,耳朵裡是“嗡嗡~”耳膜陣痛的聲音,手腕兒也被那種子彈打出去的衝擊力給拉扯的,她感覺這一刻的手腕絕對是廢掉了。
良久,霍卿卿才恢複了神智,耳朵裡那“嗡嗡”的聲音才消失,而手腕的陣痛也緩慢消失,她這才收回了手,活動了幾下。
嗯,手腕是好的,至少沒有她想的那樣,手腕動不了的樣子,耳朵也沒什麼問題了。
霍卿卿活動了幾下手腕兒,應著風向,似乎有馬蹄聲漸行漸近。
幾個姑娘都不由看向王嬸兒,王嬸兒安慰她們道,“不用害怕,這裡有我和霍姑娘,就沒人敢欺負你們。”
這五個姑娘是和即將到來的那些人,當年被一起困在這天塹山上的,當然,當時,他們都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
後來,確實也都活下來了,當時,都是一群剛被騙,被搶來入夥的,也都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膽子敢當個真正的土匪,下山去任何一個地方勾結當地有權勢的警察或者軍隊長官,更不敢如室搶劫,偷盜。
後來,他們倒是想了個法子,墾荒種地,畢竟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這活兒可以,如此,就先活下來了,後來,有人也就有了了領導力,幾個姑娘就有了危險。
當時,有兩個姑娘被強行糟蹋了後,她們倆不但自殺還殺了糟踐她們的幾個男人,之後,剩下的人收斂多了,可也有人沒有逃過一劫。
就這五個姑娘,三個都被強行糟蹋了。
顧天麟他們上山後,才立了規矩,幾個姑娘都對顧天麟帶上來的幾個人有了好感,所以,那幫子人麵上不說,心裡都是有記恨的。
所以,這次,幾個姑娘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