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落座後,白麗珍看向柳如煙和霍卿卿,“把子吟也叫過來坐吧!人多熱鬨。”
柳如煙,“沒問題啊!”
白麗珍還在望著霍卿卿等候她的意見。
霍卿卿壓了口茶道,“全都聽大嫂安排,我無所謂。”
白麗珍沒有差遣下人直接跑一趟,而是當著霍卿卿和柳如煙的麵給葉子吟撥了個電話過去,嗯、哦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柳如煙問道,“子吟有事?”
白麗珍,“她那邊有客人,說是忙完了就過來,或者再給我電話。”
客人?
葉子吟在上海有什麼客人?
柳如煙很納悶。
一個多小時後,葉子你打過來電話問白麗珍,她們晚飯吃什麼,她讓她那邊的廚子開始安排晚飯了。
白麗珍這才告訴葉子吟,柳如煙和霍卿卿都在,要不一起去吃西餐。
亦或者請個西餐廳的廚師給來公館給她們幾個人做西餐。
葉子吟猶豫了下說,她馬上就過來白麗珍那邊。
葉子吟過來的時候臉色不怎麼好,即使她撲了薄薄的粉,塗了口紅,也難遮她不好的臉色。
簡單打過招呼後,葉子吟看向霍卿卿點頭道,“卿卿也過來了?”
霍卿卿頷首,“嗯”了一聲。
彼此間倒也沒有什麼詭異和戾氣的存在,主要是今天的葉子吟很平靜,很嚴肅,似乎沒有一頂點害怕霍卿卿生氣或者發難與她的膽怯,所以,霍卿卿也顯得很平和,和以往任何時候麵對葉子吟時的態度都不同。
可這明顯是有問題的。
葉子吟在上海有沒有朋友,或許霍卿卿和白麗珍並不清楚,但是,柳如煙是清楚的,這幾天,葉子吟基本都是跟著柳如煙和白麗珍混的,她哪裡有什麼朋友?
“你的客人走了?”柳如煙看向心不在焉的葉子吟道。
葉子吟點點頭道,“嗯,走了。”語落,她又問柳如煙道,“七姐,抑鬱症,很難治愈,對嗎?”
柳如煙,其實是真的被強行推上了這個時代“神話”般的位置上了,她其實哪裡懂得什麼抑鬱症了,但是,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隨便互掐幾句還是可以唬弄過去人的。
“這個,要分情況的,不過,話說你問這個,難道是你認識的人得了抑鬱症了?”柳如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