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姑娘的機智換來了顧一恒的一記刀眼，某位長官冷哼了一聲這才跟著一群頭頭們走了。
洛伊苒戴著口罩，站在原地看著已經消失的背影發呆。
馮雁鳴戳了下洛伊苒，低聲道，“午飯的時候，咱倆一起去餐廳好不好？我想找顧長官打聽我男朋友的消息的。正好你們倆也認識，你剛才戴著口罩，他一定是沒有認出你來。”
馮姑娘就是機智聰慧過人，為了不讓洛伊苒傷心且討厭她，不和她做朋友，馮姑娘直接實話實說了。
洛伊苒倒是真不討厭馮雁鳴，反而覺得這姑娘挺好一個人，真性情，隻是，她根本不知道她和顧一恒是怎麼認識的。
或許在顧一恒的眼裡，當時救她完全是作為一個軍人，一個同胞必須要義無反顧的事情，而對於洛伊苒來說，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重獲新生的男神。
洛伊苒神情很快恢複了自如，剛才，顧一恒確實是應該沒有認出她來。
但是，她也不想跟著馮雁鳴去餐廳吃什麼飯。
“那怎麼行，我們都走了這裡怎麼辦？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到點了你就去餐廳，這裡交給我和我葉玲就好。他很忙，沒時間等你，也沒時間浪費在我這裡。對了，彆在他麵前提起我，嗯？”洛伊苒嚴肅道。
馮雁鳴木木點頭，“好吧！”
馮雁鳴到餐廳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好在，顧一恒竟然勢大的不行，坐的是駐地醫院餐廳僅有的包廂之一，且裡麵隻有他一個人，門口站著江城在等馮雁鳴。
馮雁鳴一進門，江城就從外麵把門給關上了，菜都已經上齊了。
“怎麼回事？其他人呢？”馮雁鳴好奇道。
顧一恒，“坐吧！時間有限，邊吃邊聊。”
馮雁鳴擔驚受怕的坐下道，“那麼多長官，你竟然占著一個包廂，不知道眼下時局緊張麼？不擔心被人說三道四嗎？”
顧一恒瞪了眼馮雁鳴，給她遞了一碗米飯，夾了菜和肉，然後自己端著碗扒飯了。
等馮雁鳴反應過來後，顧一恒已經吃完了兩碗米飯，每一樣菜都在一邊撥出了一小堆堆。
“你吃飯怎麼這麼快？”馮雁鳴驚訝道。
顧一恒擦了擦嘴，盯著馮雁鳴，“當兵的，你以為都是文弱書生？作詞寫文呢？一個不快就會被一槍斃命。”
馮雁鳴這才低頭扒飯，“你要說什麼就說，我邊吃邊聽就是了。”
顧一恒，“歐陽壹南，還是沒有消息。”
馮雁鳴的筷子一頓，手緊了緊，點頭，“嗯。”
“你認識程嘉略？”顧一恒道。
馮雁鳴點頭，“嗯。”隨之抬頭看著顧一恒，嘴角還沾著幾粒米，看著他眨了下眼睛，“他現在人在哪裡？”
顧一恒嫌棄，抬手就撥掉了姑娘嘴角的米粒，“先吃飯，吃完再說話。”
馮雁鳴乾脆不吃了，“你趕緊告訴我程嘉略人現在在哪裡？他一定知道歐陽家其他人的去向吧！還有呢，我拜托你打聽歐陽壹菲的下落，有消息了嗎？”
顧一恒搖頭，“沒有，但是，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目前為止，確定歐陽少卿老將軍戰死疆場，和南城共存亡了，歐陽家的其他人都沒有消息，包括歐陽壹菲和歐陽壹南。”
忽然，馮雁鳴想到一個人，“對了，你有打聽到一個叫章子墨的新兵飛行員嗎？還有霍子坤？歐陽家還有一位小姐叫歐陽壹諾，我沒見過，之前是在上海教書的，可以找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