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雁鳴警惕的盯著他,低聲道,“你想乾嘛?就站那邊說,我耳朵好著呢!”
杜飛壓著聲線道,“這地方一旦藏個人你是看不到的,所以,有些話要麼我們回屋說,要麼就在這裡低聲說。
這寨子裡忽然又多了個女娃娃,你真以為沒有人在意?
這裡的人活的小心的很,飛進來一隻鳥,殺了都要研究它是公是母來自何方。
更何況你這麼一大活人呢!”
杜飛其實沒有興趣對馮雁鳴說謊,更沒有嚇唬她的意思,她馮家大許久可不是被人嚇大的。
馮雁鳴微微頷首,仰著頭道,“那,還是進屋說吧!”
這裡,他要擁著她在她的耳邊說,她才不要了。
足夠寬大的窯洞裡燃燒著火焰,時不時有木炭發出的劈裡啪啦聲,窯洞顯得就更加像住人的地方了,人間煙火可不就是要這樣的煙火氣息麼!
杜飛倒也沒有在胡來,也沒有胡說八道。
倆人隔著一堆炭火,馮雁鳴學杜飛的樣子在火上烤手取暖。
“安叔走的時候給我和櫻子安排了,要對你交代一下這裡的情況和那個人以及拉姆林子的情況。可你一大早就和我乾架,所以,沒來得及說。”
馮雁鳴撓了下筆尖,尷尬道,“現在說還來的及。”
杜飛跟馮雁鳴交代了這裡的規矩和前後幾個寨子裡村民們之間的複雜情況。
馮雁鳴感歎,“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句話是對的。”
杜飛,“那你以為了。”
最後,杜飛說,“安叔是聽過你和那個人的事情的,後來我不是來了嗎?這就證實了你倆的關係了,所以,他才下山找你的。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給他買退燒藥。”
杜飛正發愁如何引出歐陽壹南發燒又被拉姆林子退燒的事情呢,人家腦子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安叔買藥的借口。
杜飛繼續道,“可是一顆藥都沒有買回來,u俺不是為了估計你的安全。
還好那個人的燒被拉姆林子給退了,不然這沒有西藥真還不知道咋辦了。”
說到此,馮雁鳴再也不理智不冷靜不大氣了,她盯著杜飛道,“拉姆林子是怎麼給他降溫的?”這個疑問一旦產生就揮之不去了,飛的自己去正式才肯定看那些個傳言可否可信了。
可當馮雁鳴脫口而出問出這句話後就後悔了,她又一次沒有經過大鬨啊!
杜飛挑眉,“真想知道?”
馮雁鳴斂下眉眼要了下唇道,“算了,過程不重要結果好就是了。”
杜飛此刻正經又正常道,“也是,反正作為一個醫生,在還真麵前隻有生死,沒有男女。”
馮雁鳴怎麼會想不到拉姆林子給歐陽壹南降溫的方法了。
她是醫生,確實在沒有任何私心的情況下,醫護人員給患者做口對口的呼吸複蘇很常見。
而拉姆林子這個方法相比是比呼吸複蘇要嚴重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