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雁鳴無聲歎氣,“不用看,手腕好著呢!先退燒吧!”
歐陽壹南,“鼻血止住了燒也就退了。”語落,他又看著馮雁鳴道,“你都沒看,怎麼知道手腕好著的?一點都不敬業。”
馮雁鳴再次瞥一眼某人的手腕,“肉眼可見,是好的,沒有腫脹青紫鼓包現象,看什麼看?”
鬼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了,現在的馮雁鳴警惕的很呢!
再說了,杜飛在歐陽壹南臉上這一下子,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以杜飛那火爆脾氣,應該是他一進門在歐陽壹南沒有注意和防備的情況下打的。
所以,一般正常發揮的情況下,杜飛折不折歐陽壹南的手腕的,這點馮雁鳴還是很篤定的。
這男人可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呢!
歐陽壹南,“我手腕使不上勁兒。”
馮雁鳴擰著眉心說,“我不是骨科大夫,看不來,到了終點了找個骨科專家去看。現在先把你這個發燒的問題解決了。”
歐陽壹南,“反正我不吃藥。”
馮雁鳴咬了下舌尖,“以你目前的情況,如果不吃退燒藥,腦子極有可能被燒出問題來。”
歐陽壹南,“那打一支退燒藥可以嗎?”
馮雁鳴氣的想罵娘,注射肌肉針意味著什麼她不清楚嗎?
馮雁鳴腦子靈機一動,看向安易,“你去找找看有護士嗎?找來打針,我不會打針。”
“胡說。你之前在空軍醫院的時候打針打的挺好的,騙誰呢?”歐陽壹南立刻揭穿道。
馮雁鳴,“我後來主攻醫師,這麼多年都沒給人打過針了,不會了。”
安易想說,讓馮雁鳴把針管和藥劑弄好,他來給歐陽壹南打針,反正安易這種級彆的人什麼都會,點滴都會打好不。
然而,安易隻是在心裡這麼說,若是真敢說出來估計會被他家老大打死不可。
人家好不容易把人弄來了,他可千萬不要給攪黃了去。
歐陽壹南聽了馮雁鳴的話,看向安易,“去找找看有靠譜護士沒有。”
安易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對馮雁鳴交代了幾句把他家老大就交給她的客套話便離開了。
可這安易出去就跟去買護士去了一般回不來了。
馮雁鳴和歐陽壹南大眼瞪小眼的待著,誰也不說話。
馮雁鳴看了眼腕表,“時間這麼晚了,我還要照顧孩子呢!孩子今晚也有些低燒呢,你把退燒藥吃了吧!不苦的。甜的,我給我女兒都吃了,你看就這種的。”她拿出藥的包裝給歐陽壹南看。
歐陽壹南盯著馮雁鳴手指上的鑽戒,“那麼醜的戒子也有人戴。”
馮雁鳴“……”
馮雁鳴被噎死的節奏,須臾,她自己看了看戒指,“我覺得好看就行。”語落,她把退燒顆粒衝泡在水杯裡遞給歐陽壹南,“喝了。不然我就喊幾個人進來給你強行往下灌了。”
歐陽壹南,“手使不上勁兒,端不了杯子。”
馮雁鳴蹙眉,“行了,彆裝了。剛才還好好的呢!”
歐陽壹南,“時好時壞。”
馮雁鳴“……”
馮雁鳴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我走了,藥給你都放這裡了。”
下一瞬,馮雁鳴的手腕被歐陽壹南一把握住,一個措不及防就被他拉了過去,嚇得馮雁鳴一聲驚呼,“你乾什麼?放開我……”
歐陽壹南握著馮雁鳴的手腕不放,看著她憤怒的眼睛道,“我幾年前去華盛頓找過你。”
馮雁鳴一愣,倆人都這麼看著彼此,似乎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馮雁鳴忘記了掙紮,手腕就這麼在歐陽壹南的手裡握著。
歐陽壹南繼續說,“當時,我看見你抱著個小孩子,不遠處是杜飛拿著奶瓶。你們都看上去很幸福的樣子,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