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梓鳴,“嫁給豬狗都不會嫁給你。你和你們杜家就等著一起下地獄吧!”
或許是他跟馮雁鳴認識的太久了,所以,起初覺得她挺烈挺剛,可後來和她走近了,發現馮雁鳴的內心其實很軟很善良的一個女孩子,隻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她就不會真的和你為敵。心也寬大,越和她熟悉就越覺得她沒有攻擊性。
可是,馮梓鳴,杜飛不了解,雖然經常在馮家見到她,但是,她向來和他隻保持點頭之交。
馮梓鳴的表麵看著要比馮雁鳴好欺負的多,可他看錯了,馮家的女兒跟本沒有一個好欺負的。
並不會向其他姑娘那般,被強暴了就乾脆遮遮掩掩的委曲求全下去。
如果今天被帶來的人是馮雁鳴,也是一樣的結果。
杜飛那天在醫院裡對歐陽壹南說的狠話並不是說說而已,他一定要說到做到。
杜飛擦頭發的毛巾頓在手裡,而後,他便放緩了姿態道,“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個意外。我說和馮雁鳴有關,你不相信,那你回去問她好了。
你非要上法庭,可以啊!
我奉陪到底,可是,你有想過你們馮家的後果?
馮公光明磊落一輩子,都毀在了你們倆姐妹手裡,他死了能閉上眼睛嗎?”
杜飛話不多,可他一旦打開話匣子那是最好的律師都說不過他的。
而杜飛似乎忘了麵前這位本來就是一位律師。
當年史航去了牛津大學讀建築,第二年,這位馮家二小姐就以最優異的成績靠進了牛津法學係。
此次,杜飛在醫院打了馮雁鳴,回家後又診斷出暫時性耳聾,馮梓鳴就是一直都建議馮家走法律程序的,隻是,馮雁鳴不同意,也就這麼認了。
此時的杜飛完全從馮梓鳴的臉上和眼底看出不她剛醒來那會兒的驚慌失措了,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隻是,她的眼底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兩束光和陽光般的明亮了。
有的是空洞和冷漠,但是,她整個人是一點都不怯的。
“不用拿我父親的生死來威脅我,杜公子,你似乎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你可以滾蛋了,咱們法庭見。”
杜飛盯著馮梓鳴還想說點惡毒話或者威脅的話,可他看著她的時候竟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刻,他承認他是個人渣,地地道道的人渣,可他和馮雁鳴、歐陽壹南三個人的事情怎麼也扯不上麵前這個小姑娘啊!
杜飛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對不起,梓鳴,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嫁給我……”
這一刻的杜飛覺得自己似乎還特麼爺們似的,至少,他沒有徹底變成惡魔都已經不錯了好麼!
“滾。如果你想把事情鬨得再大一些,那你就在這裡等著給我收屍好了。”
馮梓鳴語落,小彆墅大門發出了震天吼的聲音,接著是嘈雜的腳步聲進了門上樓了。
此時,杜飛隻裹著一條浴巾赤腳站在地上,而馮梓鳴精準的一步上前抓起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大喊道,“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進來的人是馮沉舟和幾個馮家的保鏢,其中就有被杜飛的人打暈丟在路邊花叢中的馮家司機。
這屋子裡香豔旖旎的一幕,馮沉舟氣的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一個手勢,身後的人全都低頭退了下去。
馮梓鳴已經用刀尖劃破了自己的脖子,看見父親的一瞬間,刀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人徹底倒在了地上。
馮梓鳴被送去了醫院,馮雁鳴和張筱雨接到電話後直接去了醫院。
馮梓鳴沒有生命危險,可她就是拒絕見任何人。
而馮沉舟幾個小時就老了好幾歲。
讓馮雁鳴和張筱雨匪夷所思的是杜飛怎麼會在現場。畢竟她們母女倆還不知道馮梓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以馮雁鳴對杜飛的了解,妹妹出事一定和他有關係,不然,他出現在這裡不合理的。
馮沉舟抱著頭坐在外麵不說話,史航急得滿頭大汗可病房裡的馮梓鳴不願意見他。
馮雁鳴看向杜飛,“你把她怎麼了?”
隨著馮雁鳴這麼一句話落下,除了馮沉舟外,所有人都看向了杜飛。
杜飛此刻的眼神很平靜,他一般隻有真的出大事了才會如此平靜。
“我要和梓鳴結婚,我對她負責。”杜飛的話一說完,就被史航一拳頭打的後退了幾步最後撞在了身後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