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一天沒有馮梓鳴的消息,馮家夫婦和馮天鳴一天就不能安心,而遠在華盛頓的馮雁鳴更是如架在火架上燒烤般不得安寧。
經過馮沉舟派出去的人秘密打聽,倒也是打探到了一些關於馮梓鳴的蹤跡,可就是找不到她人,就在張筱雨急得大病不起的時候馮家收到了來自威尼斯某個小鎮來信。
竟然是馮梓鳴的來信,她在信裡依舊是昔日那個正能量爆棚,自信陽光的馮梓鳴。她說去了威尼斯小鎮一家教堂做義工,一切都才定下來就給家人來信報平安了。
目前沒有離開此教堂的打算,如果哪天呆膩了這個地方就去彆處走走,望父母和弟弟放心,勿念。
也就在同一時間裡,馮梓鳴給遠在華盛頓的姐姐也去了信,唯獨沒有給史航信。
眼下她最接受不了的是無法麵對史航,她自己可以忍受所有的屈辱和委屈,唯獨
不能讓史航忍受屈辱和委屈。
所以,就在馮家得到女兒平安的消息時,史航正在發瘋似的滿世界打聽尋找馮梓鳴。當他得知馮梓鳴給馮家來了信且沒有給他信也沒有提到他的時候,史航很絕望,決定要去威尼斯找馮梓鳴。
張筱雨因為收到了女兒的家書,現在精氣神立馬就好起來了。
史航有多麼努力馮沉舟和張筱雨都是看在眼裡的。他好不容易讓馮家鬆開了,卻出了這個事兒,史航當然不甘心。
他愛的女孩受了委屈,他不能提刀去殺人,可他必須要陪她度過最難過最低穀的時期,至於未來她宣布選擇他,他都不會強求她,他根本不在意那件事的本質,他隻在意他的姑娘所受的委屈和精神、情緒是否安好。
張筱雨說,“你才工作沒多久,請假出去那麼久終歸是不好的。梓鳴,怕是不想給你太多負累才如此做的。你們一起長大的,她是怎樣的個性你應該很了解她的。
這些事情彆人是幫不了她的,包括我們做父母的,一切都得她自己扛,自己承受,直到釋懷,放下,這個過程,我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但是作為母親,我想我的女兒一定不想讓人同情的。特彆是你史航,她從小到大把你看的有多重,你心裡有數,眼下她最
無法接受的就是,她無法麵對你。
她是個較真的孩子。
所以,你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才是對她最好的。”
史航合了下眼道,“伯父、伯母,我已經向公司遞交辭呈書了。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打擾梓鳴,隻在她的附近守護她就行,我必須保證她真正安全才放心。
還有個事兒,我想窩要跟伯父和伯母商量。”
馮沉舟頷首,“嗯,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便是。”
史航做事沉穩大氣,做人低調,這點馮沉舟很放心。
史航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考慮後才決定這麼做的,可他也擔心他的出現會讓馮梓明更加無法解脫,但是,這次她唯獨沒有給他信,也沒有在父母的信裡提到他,這讓史航再也坐不住了,他必須實施他的想法了。
“我想在合適的時機帶梓鳴回國發展。現在國內很歡迎我們這些年輕的學子回國共建家園。而且,我覺得國內可能更加適合梓鳴。”史航看著馮沉舟和張筱雨認真且嚴肅道。
張筱雨才從女兒的消息中振作起來,這會兒的腦筋轉的還沒有那麼快,對於史航
的話沒有完全的聽進去,畢竟她已經被倆女兒給勞心勞肺勞的不如從前了。
馮沉舟倒是看著史航點點頭,“你這個想法我倒是讚成,但我還是擔心梓鳴,她走不出來…”
史航篤定道,“伯父放心。隻有我可以讓她走出困境,您和伯母放心把她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們帶回來一個和從前一樣陽光、漂亮、聰慧的梓鳴的。”
史航得了馮家二老的支持後,擇日就啟程去了威尼斯,尋找馮梓明。
最近以來,最安靜的人竟然是在牢裡的杜飛了,起初進去那會兒和監獄裡的幾個“頭兒”打了幾架後就有人反水拜他為老大了,隻是某人懶得當他們一群烏合之眾的老大,所以推辭了。
隻是,現在沒有人敢找杜飛麻煩了,他倒也落了個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