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找他
許紹輝,“胡說。沒聽過一句話是天妒英才嗎?就是因為你們家三個孩子太優秀了才遭人暗算的,若是你們一個個真是無能愚蠢之輩那些人會為了你們而不擇手段的下血本?
若你們姐妹兄弟真是沒用的無能之輩,怕是對手都懶得動手,你們自己都把自己給滅了。”
馮梓鳴繼續翻閱案件,淡淡道,“好吧!我
還真說不過你。”
她哪裡是說不過一個看上去完全不怎麼愛說話且還有些木訥的許紹輝了,而是,許紹輝句句說的都對,再者,馮梓鳴也不想把時間和口舌浪費在這些意義不大的言辭上。
她現在就是能不張嘴說話解決問題就不說話,但凡她張嘴說話那都是迫不得已罷了。
馮梓鳴一直低頭認真看著麵前的案子,而許紹輝就抿著唇盯著姑娘的腦袋在看。
到底怎樣做才可以讓她恢複成歐陽壹南和馮雁鳴口中那個陽光、樂觀愛笑的馮梓鳴呢?
當年接到歐陽壹南的囑托,他在桐北馮梓鳴下榻的賓館餐廳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和史航在吃午飯。
或許那個時候的她受環境影響,不想史航被人指點便穿上了當時桐北流行的碎花長裙和她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荷葉領泡泡袖的襯衫,如此看就不是那麼太過於不合群了,但是,她的氣質和美麗大方哪裡
是那碎花布裙可以遮掩住的。
那天她把齊肩的頭發故意紮了兩個小馬尾,和桐北大多普通百姓家的姑娘一樣,可那小馬尾被她紮著就是好看。
那個時候的許紹輝並不知道歐陽壹南的這個小姨子遭受了什麼,所以,他看她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出來她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她正常的不得了。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得知她一個人一大早拎著箱子去了火車站,這才發現她不對勁,當時的許紹輝
理所當然的以為她是因為和史航分手而受到了打擊。
那個時候,許紹輝在心裡是瞧不起這位大小姐的,覺得她矯情,不就是失個戀麼,要那麼一副全世界都塌了的樣子嗎?
當時馮梓鳴去上海坐船,在上海呆了幾天,其中一天她去遊覽黃浦江,站在江邊發呆長達三個小時一動不動,還真把一邊的許紹輝給嚇到了。
可也是在那個時候送走了她以後,那一張全世界都拋棄了她的麵孔,那雙茫然到不知所措的眼神
時時刻刻都在許紹輝的腦子裡晃蕩著,有時候真的攪他煩躁不安,甚至幾次氣的都有衝動想去把那個叫史航得揪出來暴打一頓。
就這些折磨他的還不夠,經常擾亂他思緒的還有在火車上,馮梓鳴給了那個猥瑣胖子一個耳光時候的那種凜然和果斷…
馮梓鳴猛地一抬頭,許紹輝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這一下子就四目撞在了一起,倆人似乎都靜止了一般,看著彼此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須臾,還是馮梓鳴反應的快,她狠狠瞪了眼許紹輝,“你老是盯著我看什麼看?”
許紹輝嘴硬,“誰總是盯著你看了,就看了這一下子被你逮住了好麼!”
他到底還是有他的與眾不同,沒有走全天下男人撩妹套路的那句“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的?”這句老掉牙的台詞。
馮梓鳴再次翻了某人一眼嘀咕道,“算你識相。”
許紹輝好想笑可他還是忍住了,輕咳了兩聲道,“明天再研究,今晚已經很晚了,休息吧!嗯?”
他給馮梓鳴說話一直都很隨和有時候還帶著某種寵溺的哄勸之意,但從不卑微。
馮梓鳴,“我再說最後一個問題。”
許紹輝眼底是無奈的神色,但絕對是含有一種極儘寵溺和心疼的情愫在眼底,他看著馮梓鳴點頭,“就一個問題。”
馮梓鳴點頭,“嗯。就一個。”
男人認真聽馮梓鳴說完問題,便沒有任何思索的回道,“放心,駱家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所有產業及其每一家公司的經營模式和負責人,有怎樣的把柄和短板全都在我們手裡握著,這一場硬仗,我們必贏。”
馮梓鳴狐疑,“你們?”
許紹輝挑眉,“難道不是我們?”
馮梓鳴翻了個白眼,“好吧!其餘問題明天
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