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梓鳴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不敢暈過去,如
果暈過去了,她預感自己便再也醒不來了。
一小瓶蓋的白蘭地放在馮梓鳴的唇邊,她嘴吧一使力道,一口就喝完了。
她的身上蓋了他們三人的外套都還在發抖。
阿北說,“她是不是發燒了?”
許紹輝摸了摸馮梓鳴的額頭,“身體是冷的,額頭摸著卻像是在發燒。”
“水~”馮梓鳴繼續張著嘴巴虛弱道。
那一小口的酒下肚後,她覺得好多了。
杜迪,“用瓶子灌。”
許紹輝沒搭理杜迪,拿起酒瓶子猶豫了下便還是放在她的唇邊了。
馮梓鳴一口氣喝了好多,這才抿住嘴吧搖頭
,“好了,不喝了~”
酒勁兒一點一點上來,馮梓鳴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但是,空腹喝了那麼多酒,她已經感覺心裡跟著火了似的難受。
許紹輝和阿北都嚇得不知所措了。
杜迪,“喂她點吃的啊!笨死了,好歹也是結過婚的男人,女人都照顧不了。”杜迪靠在一邊嫌棄道。
許紹輝沒工夫搭理杜迪,趕緊拿出餅乾和牛肉罐頭給馮梓鳴喂。
可惜,此時的馮梓鳴是什麼都吃不進去了,直想吐。
阿北嚇的半死,“大少爺,要不您過來看看
怎麼辦啊?萬一,她出事了,我們白受罪不說,馮公的一百多塊金磚豈不是喂狗了麼!”
杜迪和許紹輝同時給阿北遞了幾把刀眼。
這家夥關鍵時候會不會說人話了,馮梓鳴又不是死了,她活著好不,什麼都聽得到。
馮公,稀罕那些破金磚嘛?人家隻稀罕他的寶貝女兒好麼!
杜迪扔了一塊小石子砸阿北,“關鍵時候說不到點子上,滾一邊去。”
阿北,“哦”了一聲還真滾到一邊去了,他真很累好麼!
杜迪起身走了過去,用手掰開馮梓鳴的眼皮子看了看,將一塊巧克力掰碎塞進馮梓鳴的嘴裡,“
咽下去。”語落,他拿起白蘭地。
許紹輝,“她不能喝了。”
杜迪,“就著巧克力吃下去,增加點能量。剛才的反應隻是是暫時的。”
空腹喝酒肯定難受,但隻要她挺過去了,吃點東西壓一壓,就會好些。
他們都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人,比這艱難的條件下求生存的時候多了去了,加上杜迪的母親柳如煙和杜越都是醫生,耳聞目染,杜迪也要比其他人懂很多。
杜迪用同樣的方法給馮梓鳴喂了一塊巧克力一塊壓縮餅乾後,她似乎安靜了下來,原因是她心裡不那麼難受了。
酒精的作用下,馮梓鳴頭暈暈忽忽,但意識還是有的。
許紹輝急得不行,不停的看表,“媽的飛機怎麼還不到?阿北,看看信號…”
阿北,“現在還看不到信號反應,在等待,這裡是峽穀不好找。”
杜迪仰頭四處看了看,“阿北,拿著電報機和信號儀跟我走。”
許紹輝,“你倆去哪兒?他們萬一有埋伏怎麼辦?呆這裡彆亂跑。”
眼下,他們四人待的地方相對比較器安全。
杜迪,“你照顧好馮小姐。我倆去找個相對高一點的地方試著發電報,看看可以聯絡上歐陽壹南
不。”
“彆~白費功夫了,這裡直升機進不來~他們的直升機都飛不進來的~”馮梓鳴忽然斷斷續續道。
杜迪蹙眉,“你怎麼不早說?”
馮梓鳴虛弱的厲害,“我~快不行了~”
許紹輝合了下眼怒吼了杜迪一嗓子,“你閉嘴。沒看她都成什麼樣了?哪裡來的力氣說話?
阿梓,挺住,堅持住,就是背我也要把你背回去。”
杜迪冷笑,“好一個情深意中的男人啊!那就走吧!既然直升飛機進不來,那就朝山下的峽穀走,聯係快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