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青答了聲是。
馮梓鳴頂著一臉的奶油,扭頭看向麥青,“不,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麥青,“無妨,我去收拾了。”
馮梓鳴的房間就在杜迪的房間隔壁。
麥青出去後本是不打算給他們關門的,這房間的門一直都是敞開著的,可是,她是能夠揣摩的出來杜迪的心思的。
不管馮梓鳴是真的傻還是裝傻,但是,麥青看的清楚,她家老板是對馮小姐有想法的。
甚至杜迪對馮梓鳴的想法不是一時的興致而是預謀已久,他竟然為了她不顧一切的帶她去上海找許紹輝,這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小,作為伴在老板左右的麥青怎麼會看不明白。
短短幾步路,麥青已經有了注意,出去非常標準的側身回頭把門從外麵給他們關上了。
杜迪這才拍了把馮梓鳴的腦袋,“還你自己收拾房間?你會收拾房間嗎?”
馮梓鳴不停的添嘴角的奶油,“誰說我不會收拾房間了?我又不是白癡,我咖啡屋都是自己設計的,小閣樓都是我自己重新設計加上去的套層,那原來是個敞開的露台,懂嗎你?”
杜迪,“那你怎麼當時不學建築設計?”
馮梓鳴,“我也想學來著,我爹地說讓我學
律師的,我就學了嘛!”
杜迪對這些事情倒是上心,“伯父為什麼讓你學律師?”
馮姑娘也是傻的可愛,都不知道去洗把臉,就已經拿著勺子吃起了蛋糕,嘴巴裡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道,“我爹地說了~律師可以替我們華人討公道啥的,我一聽…還挺不錯的就學了唄!”
杜迪點頭,遞過去一杯奶茶,熱乎乎的,“慢點吃,都是你的。”
馮梓鳴抱著奶茶喝了幾大口後才發現自己衣服袖子全是奶油,這才想到了什麼,猛地起身,大變臉,“你,你怎麼不提醒我去洗把臉呢?”
杜迪盯著倉皇逃進洗手間的某女,蹙眉,這家夥不會真有間接性失憶症吧?
這才過去分分鐘的事情,她這就忘記了?
杜迪覺得一會兒得找馮天鳴問問,這女人是不是有間接性失憶症?
若是有,如果她把那件事兒給忘記了就最好不過了。
可一想不大可能忘了那件事,她前幾天好像還提起過,說是峽穀營救一事就算是勾消了他們倆人的恩怨了,那就說明她沒忘記那事兒。
馮梓鳴洗完臉出來的時候,杜迪在抽煙,開著窗戶,外麵的晚霞照亮了一整個海平麵。
此情此景太熟悉了,馮梓鳴望著窗外就那麼呆住了。
杜迪側臉,“看人,還是在看景?”
馮梓鳴眨了下眼睛,“人沒什麼可看的。我
要回房間了,我的房間也可以賞景。”
杜迪,“把你的泥人兒和蛋糕,還有那些糖果都帶過去。”
馮梓鳴,“那我就帶走了,替我對船長說聲謝謝。”
杜迪,“好。”
杜迪又問道,“晚飯吃什麼?”
馮梓鳴,“我都吃這麼多蛋糕了,不吃了。”
杜迪,“蛋糕又吃不飽。”
馮梓鳴,“吃得飽,再吃就胖死了。”
杜迪,“那天晚上送你去醫院,戴維說你太瘦了,已經屬於亞健康,偏瘦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馮梓鳴瞪了眼某人,
“戴維就是個庸醫,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了。”
杜迪,“真的,那天晚上你當著人麵把衣服脫光了的,看的可清楚了,啊…”
馮梓鳴直接把那剩下的蛋糕就扣在了杜迪的臉上。
“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