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兒眼下不能動。
張弛答了聲是,少帥。
晚飯的時候,唐紹天和張弛、傅程三人一起吃的。
一切就緒,今晚將是一場大的行動,但是,城內和唐府及其小小的少帥府是看不出任何動靜的。
傅程低聲問道,“府裡的家眷都安排好保護的人手了嗎?”
唐紹天點頭嗯了一聲。
張弛看了眼唐紹天想說什麼還是沒說出口。
唐紹天,“有話就說,都什麼時候了還猶豫什麼?”
張弛,“今天有手下看見念姨娘回了顧家,
之後去了很多地方逛。要不要給她安排人跟著?萬一出事了也不太好給顧家交代。”
唐紹天,“不用,做精一個,若真死了也好,少個麻煩有何不好。”
張弛隻能低頭把飯了。
傅程“嗤~”的笑了一聲道,“少帥,這是過河拆橋啊?聽說此次大帥和夫人能夠如此順利離京,都是您那位小娘子的功勞啊!”
唐紹天挑眉,“那又如何?彆說本少爺讓她繡一幅百鳥朝鳳壁畫了,本少爺就是要拿她的命去還大帥和夫人的命,她也得給。”
傅程嘖嘖搖頭道,“看來這輩子除了謝姑娘還真是沒有女人可以入得了少帥的眼了啊!
顧家,這算盤算是落空了。”
張弛,“顧家不虧,虧的是顧家的倆女兒。”
唐紹天桌子底下狠狠踹了張弛一腳,“狗嘴向著誰說話了你?”
張弛一口米飯差點給噎死了去,傅程笑得是捶胸頓足,又捶打桌子的那種狂笑。
傅程看了眼唐紹天,“哎?我覺得張弛說的也沒錯,拿倆女兒和唐家的強強聯手是顧家,可人顧家那倆大小姐又沒做錯什麼錯,您這真不會打算讓兩朵鮮花自己凋零吧?未免太殘忍了吧?
真沒整明白那謝姑娘到底是有多好了,要我們的少帥為她守身如玉了。”
唐紹天冷哼一聲道,“她倆沒有資格和謝秋寧比。顧蓉兒,是兩家媒妁之言,我也同意的,她若
是安分守己不動歪心思,本少爺倒是沒打算苛待她,怎麼說也是顧家大小姐,可她非要作死的把手伸向秋寧,這是她自找的。
至於那個做精,這個唐家少帥的妾室是她自己非要的,沒有任何人強加於她。
所以,她作天作地的結果,她自己必須承受。”
傅程歎息搖頭,“可憐可歎啊!哦對了,我好像都沒見過你那個小妾長什麼樣?漂亮嗎?”最後三個字傅程是看向張弛問的。
張弛一本正經道,“不知道。”
“嗤~”
傅程又是一聲嗤笑,“不敢說真話吧?沒事,說,今晚我替你作主。”
張弛,“我真還沒仔細看過,其實也就最近幾個月見了幾次,以前也沒見過。”
“安慶城第一繡娘,又是老太太看中的人,不應該入不了少帥的眼啊!”傅程道。
唐紹天眯了下眼睛,“閉嘴,本帥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倆議論了?”
張弛,“一直都是您和傅程在議論,我可沒議論,我隻是彙報工作。”
與此同時在海棠園的顧念卿“阿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今天顧念卿回了趟顧家,在顧念卿的閨房裡翻了一遍,找到了幾個好東西,但是她覺得應該和藏在望雲閣的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有關係。
可是,她現在怎樣才可以避開那麼多雙監視
她的眼睛去望雲閣呢!
正琢磨著,寧信齋來人把菊姐叫走了,這裡也就明月和那個小腳婆子倆人了,明月現在是顧念卿的親人般的親人了。
而半夜下起了雨,顧念卿才跟明月說了一會兒的行動,沒想到明月這丫頭也是個膽子大的,一點都不害怕就點頭答應了。
顧念卿真沒想到這丫頭對原主如此忠心耿耿。
所有人都睡了,顧念卿和明月抹黑去了望雲閣,一過那一池荷塘便安靜的隻有雨滴打落在樹葉上的聲音。
進了望雲閣後,點了蠟燭,倆人才安心了一點點。
“明月,怕不怕?”顧念卿問明月道。
明月搖頭,“不怕,但是,怕也沒用啊!少帥都讓您自裁、上吊了,我們還不想法子跑,難道等著死在這裡嗎?少帥,真是絕情。我還以為您幫他救了他的爹娘,他會對您好的,可,哎…”
顧念卿拍了怕明月的肩膀,“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隻要我們倆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也就沒人追究我們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