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我願替你擒住他。”
突兀的聲音傳出,說話的那人已經出手了。
“噗!”一聲,那人瞬間倒飛了出去,伴隨著慘叫。
蕭帆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破了他的丹田。
此人正是之前說要廢了蕭帆那人,蕭帆忍他很久了,現在逮到機會,豈能放過他!
此時,現場圍觀之人紛紛發出“嘶嘶”之聲,不禁後退了好幾步,被蕭帆的雷霆手段鎮住了。
“他竟然突破了,可怕!”
“突破又如何,搞偷襲誰不會!”
……
李君白右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佩刀,他在猶豫是否出手,當然了,他並不敢當眾殺了蕭帆,怕皇室降罪,但廢了蕭帆還是可以的。
與此同時,蕭帆已經出手了,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把剛得到的靈器。
可靈器上手,他頓時愣了一下,內心大罵:“這是靈器嗎?分明就是沒人要的劍胚。”
現在他箭在弦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拿著那把又大又粗糙的劍胚,施展禦風掠影,狠狠地砍向李君白的右手。
李君白雙瞳極縮,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隻能拔刀阻擋。
“鏘……噗嗤!啊……”
李君白手上的大刀應聲而斷,同時,他的右臂齊肩而斷,與斷刀一起,掉在地上,鮮血狂噴。
“啊……蕭帆,我要殺了你……”
李君白竭斯底裡,痛得滿地打滾,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傲氣。
蕭帆轉身就走,施展禦風掠影,騎上馬,不要命地往皇城外趕去,他深知匹夫無罪,環璧其罪的道理。
果然,當圍觀之人反應過來時,十多人追了出去,街道上亂成一片。
蕭帆也早有準備,出了皇城後,隨即丟棄了馬匹,獨自一人進了山脈之中。
盞茶功夫後,十幾人停在被丟棄的馬匹處,恨得牙癢癢。
“這個蕭帆還真是狡猾,看此情況,他應是進了山。”
“有道理,不如一起追,至於他身上的金幣寶物,能者居之,如何?”
“好……”
蕭帆這邊,他想了想,全速往山脈深處而去。
皇城,太子秘密回到了皇宮,東宮頓時一片歡騰,他們的太子殿下終於康複了,甚至連武皇都親自前來探望。
“婉兒,蕭帆治好了你皇兄?可真?”武皇問。
“回父皇,千真萬確,他說皇兄不是病,而是中了蠱……”
嬴婉兒如實稟報,把客棧內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不敢有絲毫馬虎。
如果蕭帆在此,一定大呼刺激,原來麵紗美人正是嬴婉兒,皇城的大美人。
聽了此話,武皇雙眼一冷,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此事不可聲張,父皇會親自處理,嬴傑,你好生修養。”
頓了下,武皇又說:“你們母後死得早,父皇有愧於你們啊!”
“父皇……”
兩兄妹泣不成聲,如果他們的母後還在,又怎會被人欺負到這個份上?
李家。
李君白被人抬了回來,得到了救治,死不了,隻是少了一條手臂而已。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李家家主李陽偉怒不可揭:“來人,無論天涯海角,給我殺了蕭帆……”